沈知言额头青筋突起,眼里都是浓重的欲望。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交合处的液体都被他捣得泛了白,他的大鸡8一下一下顶弄在她的吐水的花心上,非得用它来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到处发骚流水的小骚穴。他操得发狠,进出间淫靡水声不断,囊袋打在她的大腿根部两侧。
“呜……不要了……”
沈知言怎么能操得这么狠,她的理智都快被他撞碎了。他的动作和他这个人一样粗暴,她难以承受这强烈刺激的顶撞,好像要将她捣碎了一样。
“受着。”
沈知言的手扶在她的跨上,程橙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手指死死攥着椅子边缘,生怕被他操得重心不稳摔了。她蹙着眉,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
“啊……唔唔……啊啊啊……”
沈知言的攻势猛烈,鸡8上的青筋磨蹭着穴肉,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弄着宫口,有时动作过快,撞在侧面的穴肉上,将她激得脚趾蜷曲起来。
程橙的大腿根开始抽搐,湿软的穴肉一绞一绞的,沈知言觉得她的骚穴又夹紧了些,吸得他头皮发麻,她的背忍不住弓起来来。沈知言觉察到她的异样,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
“骚货,操死你。”
他坏心眼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她迅速到大兴奋的阈值,龟头被痉挛的穴肉夹得舒舒服服,柱身被死死绞住,进出间也困难了些,一股温热的淫水就这么浇在上面。他红了眼,压着她的腿使劲碾磨她喷水的骚芯。
他也有了射精的欲望,呼吸喘重,沈知言对着她的骚穴悉数射出滚烫的精液,烫的她的小穴抽的更厉害了。沈知言将鸡8从骚比里抽出,堵不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流了出来,淫靡地挂在穴口。
她瘫软在长椅上,沈知言瞧着她这模样,吸奶欲又翻涌而来。欲望险些又吞噬了他的理智,她这比太会吸太会夹,光是回味就忍不住想再将她压在身下操弄。
这种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的感觉让他略微烦躁起来。他隐忍住想将她狠操的念头。
程橙双眼迷离躺在椅子上喘息着,许久才缓过神来,耻骨处被他撞得红热了一片。她抽出纸巾整理身下的狼藉,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沈知言在她休息时进了房间,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药箱,往她脚边一丢。程橙吓得赶紧抬了抬脚,生怕被砸到。
他还真是拔屌无情。程橙酸着腰气闷地从地上捡起药箱,从里面找出活血祛瘀的药膏来,旋开盖子指尖沾了些,往脚踝处的伤口抹去,冰凉的感觉从红肿的伤口幢讫慢扩散,疼意也消散了些。
她低头涂得仔细,没发觉沈知言走到了她身边,他伸出手将她手上的药膏夺去,程橙抬眸疑惑地看着他。
“手。”他语气并不友善,眼里还是那样冷漠。
程橙仔细打量他的眉目,她知道他这是想帮她上药的意思,她抿住唇强忍想去说破揭穿他的欲望,乖乖将双手手腕伸到他面前,沈知言骨节分明的手摸了上来,将她的手腕往前带了些,指腹沾了药膏随意地抹在她手腕破皮红肿的伤口处。
程橙去看他半垂的眼眸,他脸上的表情依旧那样冷漠,就没见他唇角上扬过。明明想帮她涂药,却表现得这么凶,他就不能率真点。
“再看我不介意继续草你。”他清冷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响起,程橙吓得挪开眼神。沈知言抬起了头,指尖落在她额头上。程橙这才想起早上撞车门的时候额头也磕伤了。
她悄悄抬眸看着沈知言的下颚角,偏见悄无声息逐渐消失了。
原来他也是会照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