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公对她的来意不置可否,只是说起另一事:“听说你打罚了两个管事?”
嗯?有什么问题?
虞国公:“这件事背后有徐氏的手脚,因为涉及府外,我的人深入查了一下。”
严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徐氏说你学我处置下人,是为讨我欢心?”
这话说得太暧昧,严青霎时心惊肉跳,尤其他还走过来:“不……”她退后一步。
虞国公却是在她身前几步远停下:“……从我这里骗取金银珠宝?”
严青心顿时放下,情绪却因剧烈起伏,一时难以平息,在他直视注目下,压力倍增,心又极速乱撞,分明觉得他不怀好意。
但在这种压迫下理性坚强地想要占据感性上风,极力要去分散注意力,不敢往她极力遮掩的方向想,而去给徐氏戴罪,真个蠢货,不会真对他说了这些有的没的吧!
“是徐氏胡说的!你也知道,我没有骗你什么!”
他却没有接话,而是抬起手背微微触她脸颊:“脸怎么这么红?”
严青慌忙退后,脚步太急踉跄,他拦腰一抱一收,她撞到了他身上。
虞国公好久没入后院了,身体反应很大,他也入后院想纾解过,但见到了人,感觉却又没有了。
身体反应在,但心里已经没有强烈纾解的欲望,碰了也没有满足。
虞国公想不通,查过她身上香料,没有问题。
那有区别的只是身份了。
虞国公觉得有点寒碜,不是忌讳,而是对因为身份而有感觉的自己不满、不悦,这种“爱好”甚至比那些喜欢幼童幼女的还要来得让他反感。
可事实是,他一边反感,一边对她有反应,倒让他对她升起诸多疑心,须得留意观察。
她日子过得泛善可陈,虞国公也该听到一半就放弃,或者让有异常才报予他才是,但没有,他就是一日复一日地听了两个多月。
她自得其乐的小日子,她伸出爪子挠开烦人的苍蝇,她平平无奇霸占世子左右的无赖……
后来虞国公是对自己烦了,去看另一个儿媳,徐氏。
但他对徐氏观感一般、平平,甚至不屑。徐氏是卫氏亲自挑的,照着样样超过不是她选的世子妃的来挑。
所以单凭容貌,是胜过她的。
但他没有冲动。
严青是真的完全愣住了,她甚至这一刻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怀里的肉肉,在他低头前,被挤着不舒服的肉肉,踩上她的穴口,伸舌舔了她的下巴,她才惊醒,一把推开他逃了出去。
虞国公是没有防备,但光是这一点就很让他错愕了,所以看着她跑走,也没有动作。
严青一路跑回了房间里,感受吗?
心里小鹿乱撞,蹦跳得她心虚冒汗。
若以前都是雾蒙蒙的觉得虞国公对她心怀不轨,那刚才一切都揭开了。可为什么!还有该怎么办!
严青想要像平时遇到难题那样,赶紧想得透彻,想出办法,却发现自己脑袋一片浆糊,心悸的颤抖和加速蹦跳的心脏,让她无法平静下来冷静思考。
除了害怕,她还有——窃喜。
那可是虞国公啊,她爹都尊敬拱手是从的人,想要她吗?
她身体一阵战栗,被那双手抓过的地方都立了起来,唇瓣干燥得她伸舌舔了一下,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立时羞愤交加。
身体思硬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又为自己的不要脸羞红脸颊,可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了,现在才来这种情绪,她觉得承受力一下子强了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