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想给他一巴掌,手却绵绵无力挥到他在肉弄的手上。
听到他一声轻笑,抓了她,一起肉在茵茵萋草上。
“混账!放开!”
严青说得远没有声色俱厉,又羞又被侮辱的颤栗让她发软颤抖。
虞国公掀了衣袍掏出肿硬的物事戳在他们手上,她的手又细又白,自摸得他想插烂她!“摸到了吗,你这里有一颗都硬了,下面是湿的……”
严青浑身臊红,手指如何也挣不开,她从没这么……这么弄过自己!
也从未知道她的手也能擦得下面汩汩流黏液,她浑身发烫,香汗涔涔。
而他就这么拉着她肉上面,下面硕大直直戳进去,拔出来,又戳进去……把穴口插得黏液泛滥、水色淫靡,她好骚,吸得那么紧,那红艳艳的小口都被撑开还想嘬吸不放!
虞国公带着她的手,碾压磨上面,看她无助扭动吟哦,又淫水泛滥。
被被她散发的香气诱得唇焦舌燥,才强忍不住,松了她软无骨的手,她稍稍缓气蓄起来的一点力气都抽出枕头砸他了。
而他已插入一大半,这次不是刚才小打小闹亵玩,但花间水还不够多,进出阻滞,他急得扒开花蚌插头挺进。
她呜咽一身,挺起了腰。
虞国公没有留情,伏下身与她接吻抢夺她口中津液,下面狠狠耸T贯入,衣物尚未脱尽,他们已经上下纠缠在一起。
他还把手伸向交接处,边挺腰啪啪,边肉上豆珠,粗长顶上时,他往下摁。
严青顿时酸涩难消,如咬了一口酸果,又酸又凉刺激得津液泛滥,被他嘬吸吞咽。
她浑身发颤,呜咽不止,私处却越发润滑软腻,露汁满溢,把他全容纳了,缩得他几乎要把命给她!
虞国公都没吸够她樱桃绛唇,狠狠嘬了两口丁香舌,当即迫切直起腰,站在地上揽高她双股,啊嘶抽气狂抽猛插。
严青腰悬半空,花蕊处紫胀巨龙飞快进出,磨得她又酸又热,胀麻和酥痒从摩擦处传递全身,扭腰挺腰尽不能挣脱,泪水狼藉也湿不过双腿根处。
虞国公居高临下看她无助挣扎,红白交织,欲T1横陈,最诱人处还是半开衣襟里,乳波荡漾,交合处萋萋花蕊含粗吐露。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顶了数百下,入得两股湿莹,才挺腰缩T直直撞进胞宫喷射浓精,她又是一阵抽搐绞紧,喷出小股白浆。
虞国公被这一股吸吮绞杀得踉跄几步与她同倒入榻上,不愿拔出,抱T搂腰连插十几下,才射尽精血。
她已半昏半迷地躺在臂弯,娇喘不已,香汗湿透里衣。
虞国公拔出硬挺,粗长一根y得直直弹打到腹上,往床下丢下两人衣物后,才从后侧方拥住她,抬高腿又插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而后小幅抽插,一臂穿过她腰下,两手一起捏她嫩乳把玩,待她缓过,才扯乳尖说:“世子以后管理府中庶务,我必会让他多加帽频,若他来寻你,你见机拒绝,不可过于亲近。”
严青想捂脸,为他这种时候提及敏感。
虞国公感受到怀中略有僵持,越发深撞进去,手指也捻捏乳尖,待她轻声呻吟,埋脸如榻,方才纾解一丝胸臆:“回话。”
严青浑身香汗,帐未落下,一股淫靡香甜气息却萦绕,是她的气味,掺杂了他的腥臊,味道越发骚动人心。
“嗯~”她心意已定,现在不过是糊弄过去而已。
虞国公当即又舔她耳根,再一搂她大腿搭在他腿上,下面照旧九浅一深捣弄。
严青被耳边黏腻水声弄得又软又湿,下面交织传来滋滋声,是粗物插开细细密密窒肉的摩擦声,内里有她淫液和他射入浓精,堵得又胀又叫插出响儿来。
“本公刚才没有说错,你的奶子还真没玩过。”
严青脸红如霞,又热又气:“我看你是糊涂了!”
“那你说说哪次?”
严青启唇呼出热热气息,懒得与他搭腔供他戏谑。
虞国公胸腔震动,拉起她雪臂亲一口内侧后,挂在脖子上,就这个扭着她的姿势去吃她奶子。
严青手都抖起来,穴口起伏,乳珠被舔又被咬,他再吸入嘬嘬奶头时,她真是浑身都没力气了,上下酸痒酥麻都碰撞在一起,搅得她身体哆嗦。
她当初是怀着配合完最后一场欢愉,可半路真的已经受不住,呜呜哀求,她快不行了。
虞国公存心弄她,看她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
可她现在可怜,又是哭,又是求,还扬起手臂抱他,委屈巴巴在他耳边低泣,要多娇娇有多娇娇,当然里面绞绞又绞绞,吸得腰酸一鼓作气还是射给了她。
拔出时看到跟着涌流出来的浊液,一股凶气恨不得给她堵回去,压下奇怪感触,抱着她又上上下下揉捏才舒服了。
她却翻了脸:“就此结束吧,今夜是我最后一次放纵。”她终是说出腹稿,气氛或许不对,但也更对,被如此打脸,普通男子都无法忍受,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