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不等他说完,捂他嘴娇嗔:“你还说!堂堂虞国公,说的什么话!”
虞国公搂她入怀,刚发热的身体现在又沁凉下来,冰肌玉骨不外如是:“对着你,本公就是想说,你说是怎么个回事?”
严青心里羞得战栗,眼含春情:“好了,叫水,看你弄得……”剩下的话不好说,可她腿间都是黏糊糊的濡湿。
虞国公笑,先下床套了袍衣再抱她:“本公伺候娘子梳洗。”
严青一想奴役他很不错,就荡了荡小腿圈他脖子盈盈而笑。
可两人入水,水漫而出,他搓肉她x,又去搓洗腿间,又让她后悔了,觉得他占了便宜,反摸了他两下又不好意思地放开了,羞怯着眼去看屏风。
虞国公也不计较,他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摸的,还是她香软丰腴、处处滑嫩摸的手感好。
因此搓着搓着,手就插进了嫩肉里,制住她的扭身道:“里面也要清洗干净,不然你想失禁到明日?”
严青被说得脸红耳赤,一时没反抗,被抠软一时放松,叫他分开肉蚌挺了粗壮进来,水波翻滚、不断拍出浴盆,“啪”落到石板上。
哄她说要拿个粗物抠出浊液的他,最后在水中又把她射了个胞宫滚烫。
严青恼他,虞国公已经餍足慵懒,说起今后安排:“本公已去信,叫管事带上虞嬷嬷回宗族里挑几个孩子回来,陪小三上学。
如今不同以前,我们得有几个轻狂子弟惹些乱子,不能叫上面觉得滑不留手、毫无错误。我们也不是真的要养得他们跋扈不知所谓,只是年少轻狂些,都可理解的。独木不成林,他们还是要成器,以后能助……我们孩儿荣耀国公府。
你把握好其中的分寸,不叫小三生了僭越之心,也盯着紧一些,小错不断,大错不犯即可。”
这也是世子带她张扬高调他从不阻止的缘故。
失势和起势的对外策略是完全不同的,失势你低调、不起眼,就不会轻易被殃及顶罪,起势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太过低调、完美,是会引起上面人警惕的,谁不想拿捏下位者一些弱点。
纵马游街的轻狂、鲜衣怒马的气盛,才是权势滔天的望族子弟该有的傲慢矜贵。
“……”
“怎么不说话?还恼呢?”虞国公拨她发丝耳后,冰凉的绸缎似的质感让他挽了两把在手心。
严青拍开他手瞪了一下,当没看到他眼里的戏谑:“……王贵妃……皇上没有降位,这‘美人刀’会反噬吧。”
虞国公勾唇,满意地把她又往怀里带了一些:“她正是可怜,上面自会护着几分,但今年大水大旱,恐胡人会进犯中原……短期问题不大的,等几个月过去,又是秀女大选。”
剩下的不必多言,但:“你大哥……”
“怎么了?”说了一半又不说。
“也没什么事,他与玄府的嫡子交好,回来后可能会一道来府见世子……”
严青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