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湿,湿得又黏又热,插出的肉响和夹紧的嫩口,爽得他一次次狠插,说好的不把她弄脏,但现在不看都知道,他们交缠那处,定是泥泞黏糊。
严青抱着他,手胡乱地在他身上又肉又软放,呼出的气息热得鼻端发红,嘴唇红艳,娇喘吁吁,起伏的胸脯又快又急。
终于她叫出了一声高亢了一些的呻吟,腰也弓起了妖娆的弧线,把他裹紧抽搐出水。
虞国公不防,腰脊一酸爽,被她吸出了一股,爽得抬起她的T,边肉体边耸T,看着赤中带紫的粗壮进出她红泥中。
爽得真是一股股射出,却没有软下,看着她边抖T边被插开的嫩蕊,是真的弄脏了,很脏,又黏糊糊又泥泞,抽出间还带出浊白的浓浆,捣得肉蕊又脏又香艳。
虞国公狠狠插进去,看她奶子耸跳,馋她红唇呻吟,终是在她缓下这一波高潮后,伏下身去吸她N、吮她舌。
严青被插得上下失津,快感一波波迭起,干渴地伸着嫣红的嫩舌给他吸,也翻过来吮吸他顶到喉咙的舌头。
下面真的烫热,又酥痒得只有被他狠狠插干才舒爽,她扭T迎合,浪的他狠狠拍她,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撞在臀瓣上。
“啪啪”声又急又快,终于干得她脖子锁骨都泛红时,他才粗吼在她耳边。
严青抖着臀瓣迎接,里面抽搐嘬吸他的棒子,身体本能地榨干他,全然不管自己湿烂红艳。
最后还是叫了第二次水,严青打了他,还是被他抱去梳洗了,他的手伸进腿间,在水中还花了好一会儿才搓掉泥泞的滑腻。
虞国公边挖还边说:“浪费了,这样有何用,都流出来了,该堵在里面的。”
严青浑身酥软,能指望武官的手纤细到哪里,又粗又厚,茧子和分明的指节抠得她靠在他怀里失禁。
严青哭,要换水。
虞国公搂着她笑得胸膛震动:“不是,你那是太快乐了,像我射出来一样,不是尿尿。”见过几次,他也能意识到与失禁的不同了。
严青不肯,还是换了水梳洗干净了才歇下不提。
次日。
柳茹儿:“你还在生气我那日没有为你说话?”
“……没有。”多久的事了。
柳茹儿觉得她又冷淡了:“我都为你找情楼的女子学习了,你还要不要学。”
“你……”不会吧,很不可思议,没想到她这么……信守承诺?
“你就是还在生气,那天只是逗弄我的!”柳茹儿扭了身子,生气了,亏她厚着脸皮……
严青觉得她这么把她的话当一件认真的事去做,她也该真诚些,虽然她没生气:“难道不该吗,如果你出事,你是希望我也像你一样沉默看你被欺负,还是想要我站出来维护你?”
柳茹儿……无话可说。
严青没有乘势而追:“人呢,是你教我,还是情楼的姑娘教我?”又悄悄压低了问,“真的好用?好玩吗?”
柳茹儿松了一口气,可看她已经不在意的样子,又有些……放不下:“你还在生气,我虽然没说,可我做了啊,一定要站出来,说出来才算数吗,我用自己的方式为你解难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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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来了,还有一章中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