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啊，一直拍来拍去的。”

    小孩虽然不满，摆了张丑脸，但也没有阻止，没有暴躁地丢掉她的手机。

    “你太可爱了啊。”

    季宁蹲在地上，牵着傅筠的手，仰脸看向她。

    除去臭脾气和臭脸，傅筠真的是一个长得很精致漂亮的小孩，冷酷洋娃娃的感觉。

    “切。”

    傅筠冷不丁地哼了一声，却别开脸不敢看季宁，羞赧在眼底一闪而过，没人能捕捉到。

    季宁检查完刚拍的照片，看到白鲸又一次地游了过来，这次不像上次，它只打了个转便游走了，这次却在玻璃前徘徊着，和小朋友互动，扮鬼脸吓唬小孩。

    她觉得这个是绝妙的时机，需要好好把握住。

    “我们合个照吧，让路人给我们拍一下，和白鲸一起。”

    见傅筠没有反对，季宁便找了个年轻女孩，提出了帮忙拍照的请求，女孩很是热情地答应了，季宁递给她手机，双手合十笑着连声说了两遍谢谢。

    “好啦，这个小姐姐答应帮我们拍照啦，筠筠我们站在白鲸前面喔。”

    季宁牵着傅筠往玻璃前走了一步，环着傅筠的肩膀朝着镜头笑。

    白鲸似乎对她们两个感到好奇，游到她们身后来，宽大的尾巴有力地拍打着水，帮忙拍照的女孩抓住时机，按下了快门键。

    “咔嚓，咔嚓”

    那一刹那，白鲸咧嘴笑得很欢，傅筠也勉强勾起唇角笑了笑，季宁则笑得两眼弯弯，非常和谐美好的画面。

    拍好照，女孩小跑过来把手机递给季宁看。

    “好了，拍了好几张，你看看可不可以。”

    季宁点进图片往左划了划，一共好几张，都拍得非常好。

    “可以的，谢谢你！”

    季宁轻轻拍了拍傅筠的头，弓下腰低头和她目光对视，“筠筠，要给姐姐说谢谢喔。”

    傅筠的目光从季宁手机上移开，看向直勾勾看着自己，脸都要笑烂的女大学生，虽然很是不情不愿，但还是说了句，“谢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