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易书月本能低下眼,望着身上各种掐痕和吻痕,实在没法昧着良心继续捧他臭脚。
她的沉默令宋琛心情越发郁积。
他深深吐了口气,手在半空中虚虚抓握几下,很想发脾气,捏着她的脸问她他有哪里做得不够好,最终揉了揉太阳穴,把不好的情绪悉数忍了下来。
宋琛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就着昨晚的吻痕发泄似地舔了几下,认命般把她抱上椅子,去厨房给她拿做好的菠萝饭。
他又能拿易书月怎么办呢?
他只和易书月谈过两个月的恋爱,给她留下的还都是些不太好的记忆,比不过她和陆珩的四年,也不清楚他们的相处模式。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易书月牢牢抓在手里,逐渐取代陆珩在她心里的位置,让她往后几十年只喜欢他一个人。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宋琛拿出来看,是好友兼合伙人纪谦打来的电话。
宋琛此时心情不佳,又不舍得对易书月发火,正好缺个发泄情绪的受气包。
他接通电话,冷淡道:“什么事?”
“听说你昨晚被那群老头灌了酒,还醉得不轻,易书月来把你带回去的。”纪谦幸灾乐祸地说,“你行不行啊?还让女人来接你。”
“……”
宋琛面无表情:“一瓶白的四瓶黄的,没有空档,有种你来喝。”
那头噎了下,忍不住感慨:“那群老头可真狠啊,看来是真恨你。也是,他们盯着易书月好久了,可惜抓不到易和安的把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把那些破事栽赃给他,谁能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个宋咬金。”
宋琛懒得听他说废话:“你打电话就为了来说这事?我挂了,易书月还等着我喂饭。”
“别别别!”
纪谦在心里把宋琛这条干什么都不忘秀恩爱的狗骂了几百遍,才提醒他:“你认真的?真和易书月结婚了啊?”
还以为他只想把她当情人养着,情人和正妻,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是啊。”宋琛漫不经心,“怎么?”
“这是滩浑水,他们能因为易书月盯上易和安一次,就能盯上易和安第二次。酒局只是警告,之后针对会越来越明显,你只能放弃易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