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做什么梦,我平时不弄这个。”
易书月不自然地别开眼,明明知道宋琛答应了不会过来就真的不会过来,自己目前很安全,但她还是有点怵,就像猎物对于捕猎者会有一种本能的危险直觉。
“我才不像你,整天都在想这些事情,我很忙的好不好。”
料宋琛也不可能知道她这些小秘密,易书月扯着扯着还开始觉得自己占理。
她揉了揉最近被折腾过度,酸痛的腰,用一种哀怨的表情看着他:“听说过一句话吗?以前的我你爱理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她想和他做的时候他不愿意,她现在不想了,他跟只发情的狗似得整天就知道压着她操。
“谁说我以前不想和你上床?”
之前是觉得都过去了,没必要解释。如今宋琛发现,他再不说清楚,易书月搞不好真要拿着这事说一辈子。
他冷笑,也开始和她算起旧账。
“易书月,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要爱惜自己?成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撑得住,陪你做一天都行,结果你呢?你在做什么?”
多少个晚上他被易书月撩起火,想到她还是个小姑娘,忍着没做禽兽,把她哄睡着以后去浴室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还有几次实在压不住火,只敢偷偷看着她睡着后的脸自己撸,把精液射在她腿上再用毛巾仔仔细细擦掉,不留一点痕迹。
在一起叁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忍了一个多月,就等着她成年,再一口吃掉。
结果某天一觉醒来,他的性器正埋在易书月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