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上药不知是折磨了谁。
临了,江泠沿忍下下体胀痛,整理好裙摆,把药膏放进床头柜,就打算离开。
“别走”
嘉浅抬腿勾住他,人往床中央移了移,给他腾出位置:“陪我睡觉。”
一双杏眼湿雾雾地望着他,纯真无暇,带点渴望陪伴的真诚,不像作假。
瞧他态度松懈,时不可失,嘉浅趁热打铁,缠绵地勾住他的小拇指,在空中晃了晃。
“好不好?”
江泠沿就软了。
他叹了口气,这口气是为他偷香窃玉,色令智昏叹的。
关灯躺下,女孩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脑袋枕在他的胸口,手臂搭在他腰间,一条腿弓起搁在他腹部,软软暖暖的腿窝蹭着他硬邦邦的阴茎。
这么睡着,耳边便没了话音,只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江泠沿憋了一会,大气都不敢喘,最后鸡巴实在疼得受不了,忍无可忍推她:“嘉浅,你压到我了。”
好似睡得正香,女孩懒懒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似钩子,轻飘飘的,偏偏还精准无误地勾住了他的心。
又听她说:“我这么软,压压你怎么了嘛。”
“”
就是她过分软,他才不上不下,有肉不能吃得难受。
无法,江泠沿只好侧身搂住她,俩人下半身空出一大段距离,远得简直可以再塞下一个人。
他打算先这样让那玩意自己冷静一下。
结果还没冷静一分钟,嘉浅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他的胳膊横在自己腰间,臀部紧贴上蓄势待发的那坨肉。
安生没几秒,手又滑进被子,推开那顶起的帐篷,明明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口吻还埋怨得很:“你硌到我了。”
便是这样,她的手还不收回,一直横在中间,手心虚包着阴茎,催化它加速跳动,腰上的手也不知不觉中被她挪到乳上。
待注意力从鸡巴上偏离,江泠沿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卡进了奶沟,立挺的奶尖正在摩擦他坚硬的腕骨,沉甸甸地压着。
罢了。
被子下,男人也蜷起双腿,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女孩,鸡巴抵进臀缝缓缓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