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儿再饮一杯……”青华为越鸟连添两杯,眼看她摇摇欲坠,这才敢再欺身上前,将她搂入怀中。
“越儿……求你体谅我一往情深,便与我做了夫妻吧……”青华喃喃道。
越鸟只觉得天旋地转,眼中落入青华满面的深情,随即扑在他的身前,口中娇娇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气若游丝,听在青华耳中却明亮如天雷,他咽了口口水,随即就将越鸟抱到了塌上。
此夜,这洞府里是天仙配合衾,柴门内是红烛映喜帐。可怜这天赐的夫妻,命定的姻缘,原本一个威震九霄,一个贵重无匹,无奈造物弄人,偏叫他两个情路坎坷,屡屡受挫,一个不能驾八龙辇迎妻,一个不能十里红妆出嫁。只能躲在凡尘之中,寻片刻幽静,贪半晌之欢。
青华将越鸟拢在身下,迎着烛火仔细观瞧越鸟的脸蛋——她不胜酒力已是微醺,双颊绯红甚是可爱,一双樱唇珠光闪闪,一对青目含情脉脉。二人口舌相通之间遍生缠绵悱恻,一时相吮茹其津液,纠葛难分。越鸟心跳如擂鼓,只觉得浑身滚烫,仿佛那一身的青焰就要破血而出一般。
青华心动不止,再不肯耽搁,将手搭在了越鸟的腰带上。只见他红着脸,拉开腰带,撕开衣襟,将越鸟扯了个衣衫大敞,又拢住了越鸟后腰,为她将衣衫除了撂在地上,随即就去扯那下裙。片刻之内,越鸟就叫他剥了个干净,身上除了一副赤色肚兜之外,再无一物。
越鸟玉体横陈,面红欲滴眼光闪烁,硬着头皮偷偷抬眼看了青华一眼,见他双眼发直,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随即含羞带臊欲言又止,只轻轻将手搭在青华腰带上,想照样为青华除衫。
岂料青华那衣结复杂,她扒拉了半天却丝毫不见那衣扣松动。越鸟实在臊极了,心中生出委屈来,干脆以手掩面,双眼发胀,只觉得要落下泪来。
青华初见越鸟玉体,哪能不发愣——只见她肤如凝脂,身量纤纤,臂如莲藕,腿如玉笔,一时贪看。见越鸟掩面欲泣,这才回过神来,将自己一身衣物除尽,只留下贴身蝉裤,随即便欺身上前,先将那唇儿尝遍了,又凑在越鸟耳边颈间亲吻不断。
越鸟身上体香扑人,勾的青华连鼻息都热烈了起来。她初经人事,被青华一通狂吻,那一双唇带着热浪,落在身上竟有削皮蚀骨之感,仿佛那一身皮肉都要被他撩拨化了。一时间小腹阵阵收紧,身下丹穴津流,涓然下逝,若幽泉之吐深谷。
越鸟动情动身,羞臊至极,面红欲滴。叫青华看在眼里,玉茎振动,峭然上耸,若孤峰之临迥,一时间喉头大动,随即将越鸟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右手上下一拨,将越鸟肚兜上颈后背上二处的绳结解了。
只见青华眼神一暗,将那肚兜抓在指尖猛地一扯——那薄薄的一片丝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而越鸟吃青华一推,又再度落入了枕间。她浑身赤裸,一头青丝纷乱,连忙就要以手护胸,却被青华制住了。
青华将那妙人一身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身下陡然成势,哪里还能容得越鸟害臊?随即一手箍住了越鸟的双腕,伏身便吻,另一手连忙将那肖想已久的椒乳握在了手里。
越鸟脚下一蹬,发出一声低呼,却被青华全部吞进了肚儿里,半点声响都没能发出来。赤裸的腿上只觉得有一彭然热物隔着蝉裤正压着她,那东西又沉又热,叫她心里生出几分害怕来。
青华淫兴大发,将越鸟的一个乳儿叼在口中舔弄,又将另一个握在手心捏揉不止,惹得越鸟口中呜咽不止,两个乳尖颤栗发红,这才肯稍微将息。
青华不懂男欢女爱之道,他只有二人七世情缘的记忆,万年的仙身从未近过女色,为此他将那洞玄子翻来覆去读了好些遍,为得就是能知情一二,好让越鸟不至于受苦。
正因如此,青华知道他二仙此刻便如同洞玄子中所说——男子抚拍肚乳之间,摩挲璇台之侧,男情既感,女意当迷。
可青华对这纸上之言,只肯信叁分,随即便以手相探,发现越鸟身下已经是津液同流。那幽谷之间五寸湿糜,惹得他阳根大振,连忙除去蝉裤,顶着那一杆九寸的孽根,将越鸟紧紧压在了身下。
“夫君……”
————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