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2 / 2)

    忽然间,脸颊被一只手抬起,双唇霎时被对方深深吻住。

    这一吻可谓尽释了彼此浓烈的思念,在青幻稍稍后彻时,苏紫甚至意犹未尽的想追过去,尝不够青幻的唇瓣,好香好软好甜,迷茫的眼望着面前那双灿亮的惊人的湛蓝眸子,丝毫没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

    “放松点,阿紫。”将苏紫揽坐在浴桶边沿,调整了下姿势后,青幻在她胸前可爱的小兔上揉了揉,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她后颈那散发着浓郁甜蜜的腺口。

    一股激烈的占有信息素陡然冲了进来,迅速填满了她体内的每一处,虽然只是浅度标记却是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狂嚣而入,苏紫脑子一空,瞬间便被抛入情欲的浪涛中。

    屋外,夜色正浓。

    屋内,细碎甜腻的呻吟索绕不去。

    两人初次的标记,是在青幻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每当回忆起来青幻心中总是有着太多的懊恼和自责。

    而这一次,虽然她想要慢慢来,但在这种时候,慢下来,对爵皇而言无疑是种要命的折磨。

    竭力从情欲中拉回了一点理智,青幻分心留意起苏紫的反应。小姑娘大张着双腿低头蜷缩在她怀里,小声的喘气带着她特有的娇媚,身体软的像块棉花般完全依靠着她。

    似是不满甜美嗓音里的那丝压抑,青幻下意识的想要她更加投入——

    转眼间,腰肢上环绕的手臂更紧的勒住,耳中似乎听到沽湫的水声。苏紫忍不住睁开眼,便见到透明的清液自体内潺潺流出,将翻绞勾动的手指整个沁湿,再一滴滴溅入水面,晕出小小的水花。

    低着头避无可避,苏紫只能直愣愣地观赏着青幻一手将自己的花瓣完全撑开,另一手并起叁指,轻柔的反复的拍打起红肿的花核来。不得不说青幻的力度把握的十分精准,轻微的刺痛传来,更多的是心理和生理那令人发疯的羞耻和刺激感。那近乎尖锐的快感猛烈冲刷着她的神经,仅仅轻拍了五六下,一股极致的欢愉便猝然爆发,直冲后脑丘体。

    “啊——”无法控制的,苏紫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剧烈的痉挛颤抖起来,许久许久,才变成轻微的哆嗦

    然而,在一轮浅度标记结束后,今夜似乎才拉开序幕。

    放过了那被折磨到红肿的小蒂,青幻徐徐将指尖探入早已湿润到不行的娇软穴口,一边在内轻探摸索着,一边站直身子,托起苏紫慢步走向了床榻。

    被仰放在软软的被褥中,苏紫嘤咛了一声,微微倦缩起身体,显然还未从惊人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待眸色清醒了一点时,发觉青幻埋首在曲起的双腿间,灸热的视线近距离的盯着那里,好像想要吻上去

    束缚术不知何时解开的,苏紫瑟缩了一下,气喘嘘嘘的挣扎起身,抗议的推抵着她的肩:“青幻,别,不要你,你还穿着衣服!”

    本来是想叫她不要亲的,苏紫抬头却注意到她衣衫齐整,而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立刻转移了抗议的焦点。

    青幻愣了下,随之眉眸一弯,笑意熏然。

    她清妩的笑容中满藏情欲的气息,不自觉的便散发出要命的魅惑风情,五官精致,红唇艳艳,苏紫被迷惑的晃了神,冷不丁的一边腿弯被勾住,掌一托,就被分开腿拉坐在了青幻的腿上。

    青幻啄吻着她微张的粉唇,嗓音黯哑的喃喃道:“我要阿紫帮我脱。”

    “啊?”苏紫浑身乏力,闻言却也卯足了力气坐直身,重新振作起精神,曲起腿跪坐在青幻身前,满脑子想着要把青幻也剥光光。

    “阿紫,你体内尚有曦大人的标记。”

    “……?!”苏紫呼吸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见她睁大眼,青幻又是浅浅一笑,呼吸之气就洒在她的颊边:“有一种药,可以洗去深标印记,只是会有些疼。”

    她的话传入耳中,苏紫的表情一下就僵了,手中扯着脱到一半的兜胸,忘记放下。

    苏紫的心乱了,脑子里回荡的是——如果洗掉标记,她和曦就再无牵扯,也许从今往后就

    下过决心又如何,真到了这时候,让她洗去标记就如同要抢走她最宝贝的东西般,苏紫如何能肯。

    可是……

    是她要求青幻不要去争去抢,是她自己选择了青幻,她应该为自己的决择做出些取舍。

    心里一阵无法言喻的疼痛,疼的那般明显,仿佛要割她的肉一般难受……可是洗去标记也好,逼迫自己断了念想,从此以后便收了心思,好好的和青幻在一起。

    青幻静静的审视着她,蓝眸中没有半点催促或失望,在苏紫心虚犹豫不已地回视下,青幻笑了笑说道:“算了,阿紫体弱,等我找到不会伤身的方子再给你服用。”

    啊?

    近乎下意识的,苏紫轻吁了一口气。看到她这明显的放松,青幻的嘴角又是一扯。

    将眸底复杂的神色掩藏住,青幻压着她躺下,再快手快脚的除去自己的衣物,掀起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由于间中分了心,苏紫一时半会没那么快尽情的投入到欢爱中去,尽管也张开小嘴回吻着青幻,可指尖下那可爱的花瓣却微微收缩着,甚至原本的粘湿都变得有些干涩起来。

    青幻终于忍不住瞥了她一眼,顶着棉被郁结的说道:“阿紫可真不会隐藏情绪!”

    “我又不想的,还不是怪你。”苏紫嘟起小嘴,心里也委屈,要不是青幻的试探,自己明明开了口的腺体怎么会这么快便偃旗息鼓了。

    但苏紫亦知爵皇之身一旦兴奋起来,要灭火谈何容易,看着那张秀美的容颜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不忍她憋的难受,苏紫主动搂住她的腰,放软身子在她身上蹭啊蹭。

    过了会,终于在自己的努力和青幻的挑弄下又蹭出了感觉,甜美的信息素溢出了深度腺口,青幻匆促的吻了吻她,便迫不及待的往被窝里钻。

    苏紫扭动着哼哼了两声,张开腿准备享受千金一刻,思绪渐渐飞散之际,不知不觉间心里盘亘了许久的问题便贸贸然问出了口:“青幻,呃你知道在平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青幻僵住

    磨了磨后槽牙,满含怨念的声音从被窝里幽幽的飘出:“阿紫想知道什么?”

    她最想知道的不外乎是千旋的消息咯……

    苏紫有点过意不去,但话已出口,只有小声的硬着头皮续道:“我听说,平城的战事没有打起来,你知道原因吗?”

    沉默须臾,青幻头一低,把脸埋入她的胸口,勉强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苏紫掀起被褥,从那隆起的洞口往里瞅,可怜巴巴的说道:“我想知道……”

    青幻脸色发黑,不甘心的啜了口近在眼前的粉红顶端,心不在焉的回道:“我知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昊焱的人手正在满世界的寻找千旋,她应该无事。”

    什么?

    苏紫一惊,半撑起身来:“那千旋去了哪里?”

    “既然为寻你而来,得知你的去向,她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昊焱身边。”

    “你是说”苏紫想了想,有些心慌的道:“她会回夷人山谷找我?”

    “不会,她定然获知你已离去。”青幻彻底被她打败,金色的脑袋拱了出来,搂过她旋身躺下,正色道:“阿紫,你的行踪在大人眼中并不难探知,旋大人亦不像你所以为的那般寡弱,我猜她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恢复自己的力量,寻到一个方法制肘于昊焱。再说一年之期就快到了,届时千旋恢复了所有能力,该头疼的就是昊焱了。”说到这里,青幻的眸色沉了沉。

    苏紫一愣,转眼都一年了吗?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

    “还有,”青幻有意把苏紫的思绪引开:“你不可太相信尤星此人。”

    怎么突然就提起尤星来了?苏紫纳闷的看着她。

    刚才吃饭的时候,苏紫与她聊起分开后的经历,其中便有提及尤星。当然,提到尤星,苏紫有一大把的话可讲,期间便兴高彩烈的吹捧她的小老乡会大变别墅,又教会她变身成为小动物,大大的帮了她一把等等。难道就因为这个,青幻便又多了个假想敌?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青幻伸指在她脑门上戳了戳,轻轻说道:“他年纪虽轻,却手段超然,西疆祭司殿在民众心中神圣之极,又能者众多,而今却已俨然是听他号令,在我未查明他接近你意图时,万不能再与其接触。”

    苏紫眨眨眼,有些不解。尤星是西疆的爵皇,那里本就归他管啊,不听他的听谁的?

    听完苏紫的疑惑后,青幻偏了偏头。

    苏紫这才发觉压着她头发了,忙撑着胳膊往旁边挪了挪,又被青幻一手揽回,徐徐的说道:“西疆自古以来都与别处大陆不同,权柄一向握在祭司殿手中。便是爵皇,亦非上天指定,而是由大祭司求得神预之后再由族人中挑选出适合的孕育者。遽,西疆历代的爵皇都脱不出祭司殿的掌控。尤星能做到这步,其能力自是不凡,也必定是一个对权利有着极为强烈欲望之人。这样的人,又怎会单纯的接近你而不含任何目地?这次怒族举全族之力攻打南蛮,我怀疑,他是与族中老长做了某种妥协,又或者,是他与曦大人有了什么协定。”否则,用兵怎敢如此大胆,不计后果。

    尤星与曦有协定?怎么可能,他可是用‘日本人’来形容中州军队的啊!

    见苏紫凝眉思索,青幻凑过去在她嘴唇上啄了啄。苏紫没什么反应,她又啄了口。而后便在幼嫩的脸蛋下巴上到处亲,一连亲了十几下后,便埋入她的颈间又吸又吮,苏紫这才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一边笑着说痒一边偏头躲了开去。

    搂紧青幻的细腰,苏紫往下缩了缩身子,反将自己的小脑袋向青幻的颈窝挪去。调整了半天后,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把自己的脸埋在其中,手脚也尽扒拉在青幻身上。见她这就不欲动弹了,青幻嘴一扁,正要再说什么时,苏紫嘟囔道:“我知道了,我会提防着他的。幻,千旋身上有伤,你还是让你的人找找她好吗?”

    青幻呼吸一顿,又粗重的喘了口气,半晌才无奈的说道:“应允过你的事,幻不会食言,我会让人加紧打听旋大人的消息阿紫,你这就要睡了?”

    “嗯。”苏紫舒服的呼噜了声,压着青幻温热的身躯简直不要太美,意识已有些模糊。

    “阿紫一点也不疼我。”

    青幻委屈的抱怨声传来,声音低哝,当真是委屈至极。苏紫是有点好笑的,可她实在太乏,感觉到青幻的手在她赤倮的腰臀间摸索,便反手过去轻拍了两下,然后又重新摸索到青幻胸前,将那一团软乎扣在掌中,困顿的嘟囔道:“明天青幻,乖”

    青幻无语望向床顶,一脸的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