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什么话也不解释,就这样低着头舔女孩的颈部和耳朵,含住她小巧肥厚的耳垂,舌头在纤巧的耳洞里用力的翻转,一点点模仿着性器的举动在那小小的洞穴里抽插。

    少年的手也一刻不曾停歇,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让光滑紧致的臀肉在他手心里扭曲变形,另一手在腿心那处来回轻拢慢捏…他的手有时装作不经意的滑过章迢迢的阴蒂,那么轻,那么巧,恰好只是在那蜜豆尖端轻轻的滑过去,章迢迢觉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却没办法并拢双腿加深快感,她腹诽着千野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拨弄它,按压它,快速摩擦它…

    她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愿意静心旁观,看看千野到底要如何取悦她的身体。处男开苞也是工口里她喜欢的一环。她知道他紧张,他不安,他笨拙,他匍匐在她的脚下献上他的童贞。

    “今夜,我将让千野他成为真正的男人”想到这,章迢迢热血沸腾,娇羞的叫着“啊…啊…”边用力缩紧穴口来抵御空虚。越缩越觉得下腹处生了一团火焰,灼着她的经络,身体内部就像点着火焰在蒸馏海水一般,血管里的血液被双方的热情加热到沸腾,血液变成蒸汽要呼啸而出,却被穴内横生枝节的软肉困住,没办法只好又凝结成液体,从软肉的隙缝里渗出。

    千野的胸腔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呼吸不畅,越用力呼吸越是下体肿胀。周而复始的折磨不止于她,他也是在咬着牙坚持着。如果移开石头,给她更鲜明更冲击的刺激,会不会有更可怕的后果?他自己也不敢想象。

    终于,他的手趁着花液的滑腻在大腿肉沟处伸进去了一个指节,继而快速深入直至整只中指都被她的小嘴吞下。

    穴口的肌理密密的箍着他的手,像是受伤时紧紧扎住的绷带,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都被挤压到发涨…他披荆斩棘一路向前,直至摸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后就驻指不前了,只是在小范围内抽插…细密密的一伸一出,感受那热度和禁锢的程度。

    迢迢叫的并不大声,像一只吃饱的N猫一样呜呜咽咽断断续续。他不禁想着如果是他的整根粗壮被箍在里面,她的叫声会不会更荒淫放荡,当她真正能曲着膝,弓着身承受他所有的放纵,这会是多么迷人又难耐的感觉…

    他迫不及待想要试试,但是他还告诫自己先忍耐…

    他了解迢迢,他细细品尝过他的爱人,他了解她的身体每一处的反应,即使此刻所有的迹象都显出她已经被情欲所侵占,但是她的热情如同暗河一般还没有被充分发掘。

    是他经验有限,做的不够足、不够好,以至于还没有凿空整幅河床,引出洪流。此刻她还不够成熟,不够湿润,起码没有大到可以轻松容纳他整根肉茎的湿润,他不想让她有痛苦…

    他没有经验却也私下问过家里的注生嬷嬷,他知道女子新婚之夜第一次容纳男人那话儿都会撕痛欲裂,痛不欲生。所以过去几个月他对窕窕从不勉强,亦不放纵。甚至怕她有一丝皱眉,他都不曾将自己的下体对准她腿心。

    嬷嬷说破瓜之痛无可消除,惟有男人给予越来越多的温柔,让女人生情激欲,才能减轻痛苦。而女子自身泛滥的蜜水和男子温柔的手段,就是唯一良药。

    章迢迢目前为止一点都不痛,也不惧怕接下来既定要接受的流血和痛苦。

    对她而言,肉体的痛苦并不陌生,处女膜也并不珍贵。如果短暂的痛苦过后两个人能从此唇齿相依,血脉相通,水乳交融,那么要买到一张通向快乐和性福的门票,又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

    痛苦和快乐本就是婚姻的一体两面,三七分苦短乐长也好,五五开势均力敌也罢,终归她目前是莫名的生出自信,这场婚姻要给她的满足应当比前世那段无X婚姻要多得多。

    因为此刻她感觉自己,是如此被需要,被渴望,被珍惜。就像春天的花蕊被晨露滋养,自由的绽放。

    “迢迢…迢迢…”千野跪在地上,嘴里模糊喊着她的名字,然后一口含着她的两瓣y,舌头搅着她的阴蒂,用力的吸了她一下,他听到她“啊”的一声,短促而又娇媚,就知道她喜欢这样…嗯,他真的很明白她每一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