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迢迢在炎热和呼噜声双重夹击中醒来。

    睡着了的千野就像个小火炉,即使两人都只着着单薄的里衣,他浑身散发的热气也烘得迢迢背后出了一身粘粘的薄汗。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就在耳畔攻击她的神经,身体又被口渴之欲催得厉害,章迢迢实在无法再安然入眠,只能起身下床,打开窗户试图让夜风吹进屋子凉快一番。

    她捧着一杯茶,站在窗边享受着徐徐夏夜凉风,看着天空稀薄的云,感觉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也不知现在是凌晨四点还是五点,反正从转世起她就没这么早起床过。日日睡到日头高照,头昏脑胀。

    很久没有想起前世了,虽然理智总是告诉她要随遇而安,但是偶尔某个时刻,她还是会有身处异乡的淡淡惆怅…

    不知道母亲在得知她死亡后会过怎样的生活?能不能在这两母审冷静坦然的接受,然后继续自己的人生?

    不知道公司新的副总是什么领导风格?那群她一手带出来的小崽子们是不是能全心的服务好客人?还有h总、张总、彭总那些老客人,如果她不在了,会不会被别的酒店抢走?她的工作日记和手帐,放在办公室左边第一个抽屉,不知道能不能被小秘书看到?

    虽然前世生活寡淡,婚姻失败,无奈只能寄情于工作,但是工作也给了她很多自信,经历,也还有让她挂心又在意的人和地方…即使如今已经再和她无关。

    惆怅是惆怅,她想着,但是日子总还是要往下过,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纠结是一天享受也是一天…如今她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追过的大v,听过的音乐糅杂在心里化成了中二少年般的斗志,命运给了她章迢迢这样一张转生牌,她即使在这样荒芜落后的世纪,也断不能自暴自弃,必须认真的好好过生活。

    转过身,远远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千野,大咧咧的赤着上半身,乱乱的头发,和起伏的胸膛…她记起她刚享受了前世从来没有过的一次体验,就像to-do-list上终于又可以用红笔打一个g:

    在激情和满足中睡去,又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

    昨晚的一切她不是没有记忆,小弟弟帮她边舔x边用手指破处,用尽一切力量缓解她的痛苦,延长她的快乐,她叫得那样淫荡…想到这,她除了脸有点发烫外,还觉得心里暖暖的…像看了一场剧情令人感动的aP。

    换作以前她是不喜欢千野这类型的男生,他长得太异域了,总让她有种“非我族类”的疏远感。虽然她偶尔看到镜中的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千野的蓝眼睛,鹰g鼻,卷曲的头发和厚重的体毛,之前都不是长在她审美上的点,就算他身体修长精壮,肌肉喷发,但前世章迢迢的X幻想对象却从来不曾是欧美系肌肉男优…

    她暗恋的学霸是那种君子谦谦,温润如玉的白衣校草,偶尔看剧舔屏的对象是剑眉星目,清远优雅的“天涯四美”,就连春梦的那个“他”都是眉目俊朗,深情温柔的“一彻”。

    但命运就是如此令人意外。可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好好过生活,就要感恩和珍惜自己手边所拥有的一切。理解和接受命运的馈赠—犹如这没有冷气的龟兹国夏天,这美丽但不能见天日的脸庞以及这不符合她审美却能给她温柔滋养的“小”丈夫…

    倚窗吹风,抚平了她混乱的记忆,大杯凉茶,也浇熄了她繁杂的思绪。待到她自己情绪稳定,这才拨了拨头发,随手挽了个简单的马尾,轻步走到床边。

    她猜过不了多久千野的生理时钟就快要丁零作响,叫他起床了…他的呼噜声已在她不知不觉中停止,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浓密睫毛在不自觉的眨了眨,连小千野都有勃起的迹象…

    她好玩,伸手去抓那根柱状物,仅仅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根j部,就能感觉它在她的手心里渐渐变热,肉眼可见的挺立和膨胀…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他应该洗了吧”她想着,俯下身伸出舌头围着那圈沟壑滑了一圈,感觉他身体明显一震…脉络凸起得更明显了…

    她对调戏昏迷少年有谜样的兴趣,见他半睡半睡还有这么有趣的反应,更要戏弄他一番。她转而舔他的小孔,用舌尖去拨弄,等到舌尖都能明显尝到咸腥味道的时候,她这才张大嘴巴,含住大半根柱身和龟头,用嘴部的力量去吸允…

    她本欲只是想戏弄他,于是偷懒,不愿费力上下动作,就是这样让龟头在她嘴里滑来滑去,撩拨了上颚又冲撞了两侧…

    有只带着热气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唉…是千野醒了…

    “这下不能偷懒了,总要回报下他昨晚的温柔…”她认命的开始上下动作,嘟起嘴巴唆紧两侧口腔肌肉,让他的肉棒在她口腔里畅通无阻……

    好几次感觉他很想自己作动,但是也只是微微挺立向咽喉部探了几下,并没有任何很过分的举作…迢迢默默在心里给千野又加了个J腿,对于一个已经开荤吃肉,却还能理性克制的十八岁少年,他的意志力绝对值得赞赏。

    她嘬着嘴,上上下下努力了几十个回合,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已经酸到发疼,加上潜意识里中不断的自我催眠,终于把自己给整感动了…不用动手摸她都知道,身体已经被他阴精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所感染了,湿润的液体一点点从她的小穴泄漏出来…

    “千野,千野”她停止嘬吸,只是用舌头舔着他的根部和阴囊的表皮,含糊不清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