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这么说,我虽不是公主,但也是龟兹的女儿,何况穆迪斯很好,他真的很好。”
“有多好?”巴苏尔冷笑问道。
“哥哥,我会远远为他和窕窕祈福…佛祖会看在我的诚心,保佑他们健康平安,幸福喜乐。”皎皎自顾自的说道。
巴苏尔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皎皎见状,一伸手拿起泽济桌前剩下的半壶酒,仰头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几口酒来不及咽下,就沿着她精巧的下颌线和修长的玉颈滑落,水光映得皎皎的皮肤晶莹剔透,美得像是仙女的眼泪。
“哥哥,祝福我吧,我也会有我的幸福。”皎皎说罢,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又暗暗拭去眼角的湿润,坚定的向穆迪斯的方向走去。她的背影在巴苏尔看来有些故作坚强,“我当然会…”巴苏尔目送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他余光瞄到那越看越不顺眼的轮台王子正在不远处对着皎皎挥手微笑…
此番皎皎和巴苏尔在宴会谈心,迢迢却和千野在暖房里秉烛夜谈。
“话说你今天找什么借口不去参加父君为皎皎和穆迪斯举办的晚宴啊?”迢迢刚洗净了手,正欲从千野身后把冰凉的爪子伸进他后颈处取暖。
“就说你身体不适啊”千野被凉得轻颤一下,回身搂住迢迢的腰,“我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所以要陪在身边照顾你…”
“哪有你这样诅咒我的啊?”迢迢不舍的从千野的衣领里伸出手,轻轻揪着千野头顶的头发。
“那你,真的就是身体不适嘛!真的需要我…来照顾你啊”千野丝毫不介意头发被揪住的刺痛,抬起下颚眼神晶亮的望着迢迢。
迢迢读出他眼里的宠溺和渴望,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说道:“我哪里不适,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就是,这里啊…”千野掀开迢迢的外裙,将自己的粗砺的手掌在她大腿内侧和夹缝处来回摸索。
“小弟弟还学会这种土味的调情了呢,看来…真的,小h本没白读啊。”章迢迢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神色,只是微微张开了并拢的双腿,让他的手能隔着内裙游弋到更宽更敏感的区域。
“迢迢这里的不适,只有我能照顾…”千野附在她腹上轻轻的说,性感含糊的气音和语调里微弱的羞耻感一击即中她的大脑,小腹里升起一阵暖流,反萌差什么最让她欣赏了…
“那…就请…哥哥…照顾…照顾我吧…”
千野最受不了迢迢这样说话,每个尾音都仿佛带着小小的g子,像是某种昆虫类小巧而锋利爪子,抓着他皮肤上的汗毛,让他血脉贲张、小腹胀痒,尾脊骨发麻…
他冲动的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恶狠狠的亲吻她的嘴唇,想要把这小小的虫子吞进肚子里,要狠狠的咬碎嚼烂,看它怎么勾着他!他用力嘬着两片软香的嫩肉,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她的齿缝,裹着她的舌头拉扯,旋转,不断的重复,毫无风度可言。
“去榻上?”直到迢迢呼吸不畅,用手推他,他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迫切想要换个宽敞的战场方能大显身手。
“我想去,书房…”迢迢侧坐在他大腿上,头倚着他的肩膀,Jiao吁吁的在他耳边说着。
“书房?”他有点意外,但是没有犹豫就将一手勾着她的颈项,一手抬起她的屁股,稳稳的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到书房。
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谁下午离开书房时忘记关上窗户了,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书房的温度较之卧室,凉的有点过分。迢迢甫一进门就因为鼻子骤然接触了冷空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口水喷了千野一脸。她挣扎着要帮他擦去口水,千野倒是不介意,只是小心的将她放在塌上,用狐裘细细密密的裹着迢迢,在她的目送下自己默默的关好窗户,还顺手多点了几盆炭火。
“这里是有点凉”,千野一路走回迢迢坐着的软塌,觉得自己的热血好像有点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