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人在做爱的时候,特别是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是没有多少精力分给这种死亡问题的。池澈影头晕目眩,用最后的智商给出她觉得对方听了会比较高兴的回答:“……没有。”
傻兔子莫名在这种时候聪明了起来,他报复似地咬了一口还颤巍巍挺立的肉珠,“你撒谎。”
她真是他见过最可恶的人类,惯会巧言令色骗他。
“……我靠!”池澈影被这一下疼得一个激灵,小穴反而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淫水,“有行了吧……舔舔谁不会啊。”
最开始真·不会的白霜眼神更晦暗了,眸色都呈现出一种不详的暗红。
他冷冷地“哦”了一声,直起身撩开里衣衣袍,从床边桌上摸了套戴上。龟头蹭了蹭多得将屁股都沾湿的蜜液,完全不管什么循序渐进,一声不吭地顶进去蛮干。
白霜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毫不收敛力气地发狂顶撞。也不顾她被绑了手无法维持平衡,只在她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掐住腰一把将人扯回来,狠狠按到自己的阴茎上。
“别……太深了……我艹……”
穴肉被一遍遍快速撑到极致,分泌的润滑体液还没等流出来就被捣成了沫。池澈影被顶得受不了,偏偏为了避免被撞得磕到头,还得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白霜很享受她这样主动,哪怕是被迫来的主动。他压抑住哼喘,也克制想流泪的哽咽,令声线平稳,好让自己更凶一点,继续死亡提问,“他们也这样弄过你吗?”
醋味浓得旖旎空气都是酸涩的。
他并不是介意她有过别人,来得晚了是他的问题。这更像是和那些前任较劲,和她混不吝的性格较劲,和不会回应的虚空较劲。
他其实更想问:她也会和他们做这些事吗?她也教过谁接吻戴套解内衣吗?她也是别人的池老师吗?……他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吗?
他也会成为前男友吗?
就不能,只看着他吗?
以前他不确定她的心意,连吃醋都不敢,怕她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怕她觉得他麻烦;后来终于从同居中得到安定,却才认清,她的喜欢,有效期原是这样的短暂。
像岚山雨后耸起的淡虹,像夜逐的那株只开数刻的雪昙,像卷起桂花从他衣袂旁打着旋儿吹散的风。
他是扎根在岚山上的古榕,却还想网罗住来去自如的一阵风。
要怎么做才能将你挽留,我如风般倏逝的爱人?
白霜俯下身,又舔咬着她的颈侧和锁骨。控制不住冒出来的绒耳蹭着池澈影的下巴,又拂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