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这点,难免又更想落泪了。
池澈影有些茫然,脑袋既空又满。虽然仍觉得这事儿不可思议,求知欲也让她很想再多问几句,但见白霜难受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还是不可避免心疼。
……唉,怪不得止痛药不起作用。
她踢掉鞋子跪坐在床边,用没被他握住的那只手轻抚他的发顶,温声宽慰,“没关系,几件衣服而已。那你现在还疼吗?”
白霜主动拱进了她怀里,像第一次假孕时那样,轻轻环住她的腰,撒娇似的,找到最令他安心的依靠。闻言也只是搂得更紧了些,耻于让她再瞧见眼泪。
“不疼了,已经结束了……不要讨厌我,我会尽量控制,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也不会真的怀孕,你不想要就不生。”
池澈影瞳孔地震,眼神飘忽,心虚拉满,颤声开口:“啊……还会真的怀孕吗……”
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还好每次都有好好戴套。
感恩伟大发明。
“嗯。是点化我的人赐予我的能力。”
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但问题不大,池澈影已经自备了科学的逻辑链,“哦,是兔子的话好像也很合理,确实繁衍能力很强,容易发情,假孕的表现也都对得上……嗯,等一下,但是你为什么做窝不穿衣服?”
白霜已经因为她说的“容易发情”而快要从耳朵尖烧到尾巴尖,此刻勃发的性器更是印证了这一点。他一直克制着只倾上身去抱住她,被问到难以启齿的事情,简直想松手变回兔形逃走。
……坏女人。
不过他的行为,在人类看来应是确实不妥。
他羞愧难当,抬不起头,“……衣服上有你的味道,泡在里面,很舒服。”
……这什么色情发言啊。
震惊过了一定阈值,池澈影已经麻痹无感了。正如良心丢到一定程度,基本可以不讲良心。
她生出那么一点点戏弄他的念头,也是很正常的吧?
清醒理智的那部分意识还在矜持地自我说服“不是玩弄他哦,他这么可怜,舒服一下怎么啦”,为非作歹的那部分已经指使着伸出了罪恶之手,从他脑后绸缎似的长发轻捋下去,虚贴在他汗湿滚烫的裸背上。
剧痛后的心跳仍然很强烈,热血奔涌,肌肉紧绷。鲜活的生命在她掌下乖伏,是被驯养的野物给出的全部信任。
池澈影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存在诱拐嫌疑的不负责任发言。
“还有更舒服的,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