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硬挺的阴茎,只是被她盯着,就开始流水了。池澈影又俯身凑近了些瞧,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帮男方这样弄,她仔细观察从龟头到囊袋的构造,为待会的不当人做充足准备。
有几根头发垂拂下来,轻轻扎挠湿润的顶端,白霜大口喘气,呻吟着想夹腿合紧。
“别动。”
池澈影伸手握住,白霜几乎瞬间就僵住了。她便又低声笑他,“宝贝这么敏感呀?”
前列腺液很快就沾了满手。她熟练地上下撸动,回忆着上次玩边控积攒的经验,将粉嫩的整根都涂得水淋淋的。
这次着重关照了系带。她反手半包着柱身,用掌心顶住马眼,虎口时不时刮蹭过龟头表面,食指顺着动作在系带上轻轻摩挲。
技巧总是胜过蛮力。白霜身体都在乱颤,呼吸紊乱,喘声也变了调,“嗯……呃啊、不行……”
他死死揪紧床单,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肘——是想阻止她吗?也没有;是想求她再多给些吗?更不敢。
“啊……别、别……”
太舒服了,酥麻和瘙痒的感觉从龟头蔓延到全身,盆骨肌肉快要烧起来一样发烫。剧烈的酥麻快感无法忍受,白霜双腿都在发抖,跪也跪不住,只能将额头搭在她肩头,勉力支撑。
“怎么不行?这才几分钟?刚刚肏我的劲儿哪去了?”
池澈影简直是小人得志,白霜给她用治疗术纯属助长她嚣张气焰。
纯情的兔子精听不得这种直白浪荡的话,又将脸往她颈窝埋了几分。破碎的呜咽也捂在里面,湿乎乎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
离得这样近,毛茸茸的兔耳朵都主动送到嘴边,焉有不吃的道理。池澈影张嘴含住一只,软骨在她口中折迭卷曲,几乎含到耳根,轻轻咬了咬。长毛吸饱了涎液,吐出来毛毛黏糊凌乱又软趴趴的一只。
“啊!……嗯、不要……”
耳朵上密布的血管感觉像要爆开,白霜头脑嗡鸣,眩晕混乱。脑海里全都是被含住的声响,连她呼出热气蒸腾逸散都无限放大,听得一清二楚。而响彻整个房间的,还有绵连不断的、手掌与茎身被前精润滑发出的清脆啪声。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远超接受程度的刺激,按住人类伴侣的肩膀将她扑倒,脸在她颊边乱蹭,眼泪将彼此的头发都糊贴在滚烫的皮肤上。
然而阴茎还握在她的手里,被重重撸动,浅浅抚弄,又轻轻堵紧铃口,一滴精液都不会漏出。
白霜哑声啜泣,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却无力拉开。
“不要……不要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