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完全不受他的意愿支配,软不下去。而且一想到勒在龟头和茎身上的布料是她的内裤,前精就吐得更多了。
“怎么一下子反应这么大呀?碰到前列腺了吗?”
她笑眯眯地瞥了他一眼,贴心地又调低回去。
啊……她真好。
白霜努力平复喘息,头脑昏昏沉沉。勉强还记得法术怎么用,羞愧地清理黑色长裤上洇湿变深的痕迹。
兔子精还是有羞耻心的,下了车就腰板笔直,腿也绝对不能打哆嗦。他还去给池澈影买了奶茶,除了说话慢点、眼睛湿润一些,看不出别的异样。
奶茶纸袋被用来给自己略微提供体面。他听池澈影说电影院工作人员能清晰看到观众,便整场电影都用她的包盖住敏感部位,大腿也交迭,尽量遮掩。
电影似乎是冷冰冰的科幻片,他满脑子都是交配的事,根本看不进去。
池澈影看得专注,甚至没怎么分给他半个眼神。跳蛋也就一直以原来的低频震动,甚至让他有些渴望刚刚车上那次不知道算不算高潮的刺激。
电影有这么好看吗?还是说,他都已经这样了,也无法吸引她继续亵玩?
他紧握着拳,指甲掐进手心软肉,竭力克制不合时宜的欲望。还仗着视角广阔,频频偷看她的侧脸。
光怪陆离的画面映在她的3D眼镜上,又流转出去。大抵是剧情进行到了紧要关头,光影分割下,她下颌线条紧绷,唇也微抿。
好想和她接吻。
被玩昏了头的兔子精偷偷在座位上稍稍挪动屁股。他不敢伸手自渎,只是不断改变坐姿,指望着那个小玩具能重新顶上前列腺。
太放浪了。他自我唾弃,可又无法自拔。
被她无情放置不理,却淫荡到开始自己玩弄自己。
直到散场也没有折腾上高潮,白霜鼻尖冒汗,鬓角湿透。蔫巴巴地靠在池澈影身上,还在发出很轻的哼喘。
她仿佛真的毫不知情,似乎还以为是跳蛋不舒服,便又体贴入微地调到最低档,带他去吃西餐。
太慢了。不满足。
优雅流荡的钢琴声听不进耳朵,桌上鲜妍欲滴的红玫瑰也欣赏不能,菜单上的字形成了无法理解的组合。白霜呼吸急促,微垂着头,听她坐在对面和侍者交谈,又在那人离开后,覆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怎么了?”
她仍言笑晏晏。身体里的玩具却骤然疯狂跳动,喉间溢出了不自知的哀叫,在格调幽雅的餐厅里格外突兀。
他埋着头,依然能感受到其他食客投过来的目光。
“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不用换的,桌子够大了,我们坐这里就可以。”
他听到她这样和闻声赶来的侍应生解释。
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内裤已经被他的精液浸透了。
依靠前列腺达到的高潮是如此空虚,此刻他迫切地想与她交配。可她还在用玩具折磨他,时快时慢,他根本不敢拿起刀叉,银制餐具会磕在瓷盘上发出清脆声响。
她慢条斯理吃完一份牛排,端起玻璃杯浅啜一口柠檬水,才托腮笑着望向他盈满泪水的眼睛。
“怎么不吃呢?是不饿吗?”
白霜全靠死死咬住食指关节才没呻吟出声,刚刚她吃饭的空当又被她玩射了两次。雪白桌布边角快被他揉烂,垂下来遮住他已经湿答答的裆部。
其实衬衫也湿了的。中午之后就没再喂崽子,奶水积蓄了太多,喷溢出来,打湿了胸口的布料。
白衬衫洇湿变透太明显,他一直在绝望地用法术清理。管得了上面顾不到下面,生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迭加,精液像失禁似的,断断续续一股接一股,射得性器都发痛,火烧火燎的,又被微凉的精液糊住。
“……不太饿。”
低哑的声音娇得自己都没耳听,白霜恨不得变成兔子逃出去。
“不要玩了……嗯……”他强忍羞耻示意她看他胸前,池澈影这才发现他溢奶了。刚刚顾着吃饭,抬头时也只是为了看看他沉浸在情欲中不能自已的诱人表情,竟然忽略了更好玩的部分。
气声又轻又快,似乎再玩下去他真的会当众哭出来,“受不了了……想让你,不,是求你、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