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她几欲羞死,大脑如被电过,红晕从脸至x点点散开,她整个身子如海港捞上的虾米,过水一煮,红成一片,似一道成绮似锦的霞光,蜿蜒起伏,落在群玉之间。
任谁看不是双眼发直,走不动路,称一句“好靓个波”。
上上下下都是一枚摇曳盛放的威基伍德月季,红红白白,粉粉嫩嫩,实在美丽。
李行又低下头,用两指拨开含羞待放里花瓣,掐住藏在重重叠叠里羞涩不敢示人的花蒂。
“不…不要,你去死!…我杀了你,给我停…”她呜呜咽咽叫停,她越是哭,他笑意森冷,他越是笑,兴奋得神经直跳。
“大小姐好天真,岂是你说停就能停。”
李行的手指在那滑腻湿润的肉缝间来回肉弄,他的手仿佛一柄锋芒暗藏的刀,一向韬光韫玉,只待出鞘的那一刻,必会见血封喉,杀她个片甲不留,抬指揉捏间,比得她溃不成军,连连娇吟,他笑:“大小姐千方百计想杀我,不如用这来,不用你请,我亲手奉上。”
说罢皮带扣一解,西K一脱,两条人鱼线顺腰腹而下,没入森森丛林里,平角内裤包裹鼓鼓囊囊一团。
看得舒窈一下愣住,心脏漏跳几拍,又是一番面红颈赤,回味过来,好可怕,好吓人,哪里来的生化怪物?
他随手一扯,露出一条自浓密阴影处长出的肉粉色狰狞巨兽,青筋盘根错节,已然充血硬起,前口垂涎欲滴,吐露清液。
舒窈这才从麻痹的脑海中回忆起恐惧两字如何书写,心底又慌又惧,额上冷汗涔涔,她撑着手向后撤退,将虚张声势贯彻到底:“你敢!你敢真动我,我一定杀你!杀你全家,扔你填海!”
火急火燎一长串如珠落玉盘匆匆骂完,临了再添一句:“别以为我不敢!”
他手掌宽大,轻而易举捉她一双纤弱小腿,他如蛰伏的野兽,平日藏锋敛锐,狩猎时刻才大显身手,任她先跑八百里,一手落下,便被尽数拖回。
李行握住身下欲根,在她惊恐注视之下,抚摸肉弄,扬起头颅,脖颈之上,一颗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唇齿轻喘不已,呼吸沉重,探来一掌,去抓她的手:“大小姐给我弄出来,我就饶过你,如何?”
他似笑非笑,她口不择言:“你做梦!死人渣,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