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如战场,一出三十六计玩得明明白白。
一计笑里藏刀,一计反客为主,再来一计趁火打劫,一串接一串连环计打得她节节败退,措手不及。
李行又慢慢将龟头退出,在被g开半点的红润穴口处,戳戳弄弄,浅磨慢碾,时进时出,这几下胡戳乱撞几乎将舒窈比疯…
不行…不能再任他这样下去。
她含着泪面,不甘地开口:“不不…是…”
“…呜呜,求你…不要…”大小姐愤不欲生,不得不低头,生平头一回服软,便是在这等屈辱不堪的场景下。
她的曲服和痛苦令他愉悦,嗓音冷淡,朝前顶胯,生生比问她:“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那低沉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如车轱辘碾过着她的神经。
“不知…我不不知道!救命,爹地,呜呜呜…放过我——”
“谁也不能救你,你只能求我,大小姐。”
李行宛如恶鬼微笑,他声音有多冷淡,语气就有多兴奋,这种强烈的反差令舒窈恍惚:“我教你,这个是男人的性器,阴精,鸡8,能让你爽和快乐的东西。”
“知道该怎么说了吗?”李行循循善诱,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鬼。
“呜呜…我要,帮你…弄…弄…”最后两字如哽在喉,呜噎难鸣,卡在舒窈嘴中,百转回肠,却迟迟未能吐出。
她羞得要死。
“弄什么?”李行笑容渐渐收敛,面无表情,冷声:“回答。”
她吓得一抖,干脆闭目,不管三七二十一:“弄你的鸡8…呜呜呜呜——”
话说出口的一瞬,他猛地朝前顶腰,龟头重重磨擦花帝,强烈的高潮忽涌而止,灭顶般的快感自下而上,直直攀升自颅内,似一朵烟花炸开,将她的神智炸得四分五裂。
她浑身触电般直颤不停,一直抽搐,腿脚不由自主地蜷起又松开。
惝恍迷离的视线里,李行吻住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字,像是一场晚来的风,朝来的雨,清清润润,温柔如情话。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