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问题无解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怎么做都可以是解决的办法。
周世宁的呼吸稍稍平复下来,试探着发问:“你很难受吗?”
她当然知道答案,这个时候贺昭能尽可能保持着不动的状态,对他来说无异于经历一场拷打。
说话带来的细微动作,让他的性器在她体内颤抖了一下,周世宁轻哼了声,终于下定决心:“你动吧,我……没事。”
她的这句话,无异于打开野兽牢笼的钥匙。话音甚至还未落,贺昭就弓起了背,撑在她身体上方,稍稍退出,然后又用力顶入。
身体契合得太过密切,即使只退出少许,她也感觉到体内的空虚传来。
贺昭也同样不好受,内壁的嫩肉像是生出许多细小的触手,吸附在他硬得发痛的肉棒上,让他无论进退,都变得无比艰难。
很难说有压倒一切的快感,但结合带来的新鲜意味让人头皮发麻。
抽插了几次,仍旧不爽利,周世宁听到“啵”的一声,感受对方的部分完全从她体内退出去了。
身体带来的轻松难掩心里的失落,她塌了腰,脸埋在枕头里,不想此时的表情被他发觉。
然而下一个瞬间,酥麻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拍击着她的下半身,贺昭再次把手指伸进了她的穴口,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动得又急又猛,每一次都捅到深处,仿佛在代替刚刚难以动弹的性器给她快感。
他抽出一半,向上弯曲着指节在周世宁最敏感的那一点打转,激得她脚尖都开始痉挛,爽到头皮阵阵发麻。
就算咬着抱枕也难以阻止呻吟从唇角流溢出来,她正要伸手捂住嘴巴,被贺昭反剪了双手到背后,低声诱哄:“只有我们两个,你怎么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