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校门,贺昭的步速慢下来,手却仍然像铁箍一样,丝毫没有放松。
周世宁跟着他走到路口,对着他的背影,说道:“好久不见。”
贺昭没有回头,声音里有些不耐烦:“怎么知道是我?”
周世宁的手腕在他的手中挣扎了下,然而没有成功,她垂下手臂:“他们两个,不会像现在这样。”
虽然有着同样的脸,但当不同的人格占据这具身体的时候,那种差异,就像墨水滴在白纸上。
眼前的这位,就是心比墨水还要黑的那一位。
贺昭听了周世宁的解释,没作什么反应,恰逢这时出租车到了路口,他打开车门:“进去。”
和周世宁预想中一样,目的地仍是酒店。贺昭把房卡交给她,隔了片刻才进入房间。
他关上门,把矿泉水递给周世宁:“喝水。”
到了只有两个人在的密闭空间,他的低气压愈发明显,面上一丝不露,但周世宁确信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意思来,下一秒矿泉水瓶就会敲碎在自己头上。
为什么不能像我们这些庶民一样,喝点常见的塑料瓶装水?
周世宁苦中作乐地想着,接过水瓶,小口小口地喝掉了一半,放回桌上,抬头看向贺昭:“谢谢你。”
贺昭没有回应这声谢,只是瞥了眼剩下的水,仿佛周世宁未能达成某种指标,他再次下达指令:“喝完。”
这是在玩什么医生pla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