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宁看向贺昭,他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远处除了亭子石椅这些死物之外,再无其他。
这到底……
周世宁几乎想用手使劲揉揉眼睛,好让远处的幻觉快些消失。
但那两人的动作不止映在她的视网膜上,还把淫靡的水声传了过来,听得人耳朵都要坏掉了。
她记得陈明冲伤人事件的处理结果,退出排球部,赔礼道歉,以及留校察看。
老师们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留校察看的惩罚居然可以有别的意味。
在周世宁想得出神的同时,薛静宜显然被舔得很是舒服,头颈后仰,发出娇气的呻吟声。
看来某些嘴硬不肯道歉的死鸭子,舌头倒很是灵活柔软。
周世宁想不出贺昭干嘛来带着自己看这一出活春宫,她扯了扯贺昭的一角,声音压到不能更低:“为什么?”
贺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告诉她接下来就会有答案。
周世宁松了手,心下无语:说一下你会死还是怎样啊?大晚上拉人在草丛里陪你喂蚊子,我就算血好喝,也没有必要这样布施出去吧?
啧啧的水声和娇喘听得她一阵恶心,但恶心之余,却也不得不承认出现了某些与她本心相违背的生理现象。当然不可能像小电影里演的那样欲火中烧什么的,但腿心的一点痒和些许的湿润,却又无法忽视。
周世宁悄悄用余光去看贺昭的胯下,他所处的位置晦暗不明,人又是屈膝蹲下的动作,所以不太能看清有无变化。
正觉得憋闷的时候,她听到薛静宜变了调的娇媚声音,意识到在自己不爽的时刻,倒是有人爽上了云端。
出乎意料的是,短短几秒的高潮过后,薛静宜的嗓音立刻恢复了冷淡:“让开一点,别碰我。”
不仅如此,她的动作更是显露出与刚才截然相反的冷淡,看起来甚至不想让陈明冲多碰她一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