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腰间的束缚,微支起身体,半跪立于椅面上。他随意的将内裤拉下,勃发的性器弹出来。
顶端的晶莹仿佛在控诉着它等待已久。
“谢主任,它很想你。”
季远琛俯下身,在谢知雪愈发艳丽的红唇上烙下细吻,粗壮的性器早已与那为他开放的穴肉融合不知多少回,肉体的习惯让他轻易找到入口,顶端试探性的顶入。
“啊……”谢知雪不受控制般叫出声来,霎那间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平日里古板严肃的谢主任,金丝边眼镜的镜腿松松坠在耳边,她白皙的皮肉上泛着情欲的粉,眼神迷离,又含着茫然。
剩余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她还在汇德的礼堂里,楼下有来来往往的学生,细碎的交谈间断性地传上二楼。
“季远琛,你做快一点。”
季远琛握住她的手,手指探进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舌头舔过手背的牙印,又回到她的面容上,从眼睛吻到唇角。
他声音不大,像是贴在耳边的呢喃,慢慢的说道:“恕难从命。”
臀部用力,粗长的肉棒撞入早已开放却依旧紧致的穴肉中,湿热、滑腻的软肉包裹着劈开身体的刃,又深又满的充实着她。
“啊——!”
谢知雪的声音被季远琛以吻封缄,发出低而闷的呻吟。插入身体的硬物不带丝毫的温柔,大开大合之下似要将她捅穿。谢知雪快速的喘息着,无法克制的发出呜咽,她双腿颤抖,几乎搭不住他的肩。
他们上过太多次床,被操过不知多少下。季远琛一向是个好学生,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季远琛抱住谢知雪,按住她的背,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靠近。
他故意向上抽插顶弄着,他知道谢知雪每一个容易高潮的位置。每当看到她被操到无法喘息的样子,才能稍微灭掉一丝他心中的妒火。
她的人,她的身体,都曾经属于另一个人。
她今天,还带着另一个人的痕迹来见他。
那个男人有没有为她口交取悦她?有没有看到她扭着臀喘不上气的模样?有没有……射在她身体里?
季远琛不敢想,也不敢问,他怕失智的兽吞噬掉他仅剩的理智。
就这样吧,就让他们在最危险的地方沉沦背德的欲望,就让他们共同承担东窗事发的恐慌与痛苦,就让他们在这一刻……短暂的抛开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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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瑞,吃宵夜吃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