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低喘声,陈岁一更卖力舔弄炙热的阴茎。
“姐姐,”青涩的声音在此时早已没有刚才的阴沉,只剩下被欲望侵占的沙哑。白皙精壮的手臂上突起青色的血管,手指全然按在后颈的脊椎上,描摹着微微凸起的颈椎骨,小小的的骨头程微凹的形状在嫩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仿佛手指只要稍稍用劲就能把它捏断。
发白的骨节将细小的颈项捏进手中,粗大的阴茎在唇口间的挑弄下硬挺地杵在小腹上。他抚着陈岁一的头往深处挺进,他不满足于现在毫无技巧的舔弄,满脑子都在叫嚣着顶入她喉道的最深处。
陈岁一挣扎着努力去吞吐口中的欲望,她不知道许途又发什么疯,突然按着她的头往里吞,粗大的阴茎卡在唇齿间,尖锐的牙齿压在阴茎紫红的表面,一圈牙痕。
“唔唔”
阴茎塞满了狭窄的口腔,占着每一处缝隙,手强行控制抽插的频率,猛烈地抽插让陈岁一作呕。她开始用力地想要挣脱大手的掌控,手掌却更用力地撑在脑后,脊椎上的手也不再是轻柔的安抚,转而配合抽插的节奏,不容许陈岁一有丝毫的反抗。
快速的抽插和巨物的撑堵让陈岁一的下巴脱臼,她麻木地跪在许途面前,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承受着许途的奸淫。
这是她自找的。
一股白浊带有力道地冲击进她的喉腔,黏腻浓稠的精液糊在嗓子眼上,生理性的反胃逼得陈岁一低下头想吐,却将疲软的嘴里还未抽离的阴茎桶得更深。腥臭的精液溢满口腔在舌尖转了一圈,才顺着喉腔滑下。
许途松开无力的陈岁一,任由在暴力的,毫无怜惜的性爱下身体绵软无力的陈岁一倒在床沿。
凌乱而沉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