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成彦觉得这理由莫名其妙得他都无从反驳,只道:“这里不比你来的地方,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大家共享的,而且人的身份地位也有差别,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提到这个,圆月便露了迷惑,道:“你总说‘主子’、‘奴才’的,我也听不懂,为什么咱们是‘主子’,他们是‘奴才’?这是谁定的?你说什么‘身份地位’的,我也不懂,咱们部落里各人能分到的食物倒也是有差,可也是按照对部落的多少来分的啊。在这里却都反过来了:平日里我闲在屋里什么也不做,却是好吃好穿的‘主子’;他们一天到晚干这干那从没闲着的时候,倒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奴才’,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忙活?都别干,大家一起当‘主子’多好啊。”
关成彦怔了怔,道:“你是我的娘子,自然什么都不需你做,我从前不也跟你说过让你只管依靠我么。”
圆月想了想,觉得自己大概是明白了,关成彦这么厉害,定是他一人做的贡献,比黑丫儿他们那么多人加起来都要大。
“那我还是不明白。”圆月又道,“为什么‘主子’的东西不能给‘奴才’?既然那些吃的自己吃不完,为什么不能一起吃?衣裳那么多件,我一个人也穿不过来,为什么不能一起穿?”
关成彦也不知怎么给圆月解释,只道:“这便是这里的规矩了,就跟必须穿衣服是一样的。日出日落,花开花谢,你都说得出缘故吗?你只记得我教你的便是。”见圆月皱着眉头,又安慰道,“我知这儿里的生活跟你原来的生活千差万别,要你马上适应也是不能的,没关系,慢慢来,有我呢。”
圆月收了迷惑,笑道:“放心吧,你之前不也是一个人适应不一样生活吗?我现在好歹还有你和哈啦哇呢。而且虽然这里的规矩多些,但当真比咱们原来好太多了,不愁吃穿,也不怕被突然蹦出来的猛兽咬死。”
关成彦见圆月如此,心中也抒怀些,宽衣上床在圆月身边靠着,见圆月怀里的儿子闭着眼吃得正香,另一只小手还搭在圆月另一边的乳\房房上。
关成彦笑道:“这小家伙还挺会享受。”边说边把儿子搭在乳\房上的手拿开。小娃儿饶是闭着眼,也立时警觉起来,快速又把手覆了上去,关成彦笑着再把那小手拿开,小娃儿再有迅速地摸上去,如此往复几次,小娃儿最后干脆一把抓了圆月的乳\房,紧紧攥住。
圆月吃疼地倒吸了一口气,对关成彦道:“好疼,你可别逗弄他了。”
关成彦从身后拥着圆月,把头埋在她的肩颈间蹭了蹭,抱怨道:“干脆给他找个奶娘算了,这小家伙忒护食,他老子都没得吃了。”
圆月嗤嗤一笑,道:“你吃这个做什么。”
关成彦继续用额头鼻尖蹭着圆月,从肩颈到耳根,低喃道:“不吃这个吃那个啊……”说着搭在圆月腰间的手便不老实地向下摸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