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吝啬将视线投给它,收剑回鞘时,发h的落叶位置都未曾偏移。只下一秒,就分成两半。
她挽起袖口,就开始搬动并修剪起青竹。
小荷已经做足了架势,奈何对手根本不接招。
她就像一只充气过满的气球,对上一坨软绵绵的棉花,根本就没有发泄的出口。
对上唐宛若有所思的目光时,她忽然就憋红了脸颊,焦躁与某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身体内横冲直撞。
她看向那人绿色的挺直的背影,愤愤的说了一句,“什么人嘛!”
下一秒,见她过去帮忙砍竹,做风筝的骨架,愣怔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青衣这样的人。准确的说,是女人。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总是一袭绿衣,各种寡淡的款式。
若不是她往日里伺候着唐宛的衣服首饰,练就了看衣服的目力,能一眼看出她身上服饰细微的不同。不然,还真以为她就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换着穿。
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改变,虽然她同唐宛一起生活在这个院子里,也不能出去,她却感觉自己看问题的思维忽然就广阔了许多。
有了许多之前都未曾想过的角度。
往日里能自由出入府中,却没能像现在这样。
她隐隐能感觉到她有自己的一套思想与行为法则,就像宛娘一样。
她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像忽然窥见一片未知的领域,神秘的,像一片白茫茫的雾。似仙境,四周却充满着此起彼伏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