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人的时候又凶又猛,毫不留情,整根抽出来再粗暴地捅到最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在她屁股上,撞得红彤彤的。
赵葵驯服跪在他面前,腰塌下来,凸显出精致的蝴蝶骨,像她一样脆弱又美丽,屁股朝他地翘着,脑袋随着他激烈的操弄越埋越低,男人每一次干进去,都听到她一声哀鸣般的娇喘。
他感觉自己正在肏一头发情期的母兽。
穴口被撞到发酸发麻,除了无尽的快感之外毫无知觉,她感觉像是浮在大海的一叶小舟,被铺天盖地的欲望侵袭肆虐。
柔嫩的小屄紧紧嘬着巨大的肉棒,穴口红艳的软肉被干得翻出来又吃进去,白色的汁水在二人性器连接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赵葵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汹涌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下身酸麻肿胀,没有休息的时间,又被大肉棍重重地撞进来,她的小穴是一张不知飨足的小馋嘴。
周闻年被她高潮时的穴绞得发疼,挺着腰又猛干了几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平放在床上。
随即,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她的小腹和肥熟的阴蒂上。
被干透了的赵葵还沉浸在情潮中,肉穴里却没有吃到滚烫的阴茎,没由来生出一阵空虚。
她伸手往下,摸了摸肚子上白稠的精液,懵懂地问:“为什么不射进来?”
男人对上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笑着说:“宝宝,你这么想怀自己的小侄女吗?”
赵葵的脸颊烧红一片,咬了咬唇,没做声。
周闻年知道她在想什么,捏了捏她小手掌心,“你才刚上大学,现在对你还太早了。”
无论是做兄长,还是做情人,他都有自信成为最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