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像(1 / 2)

把他的双手攥紧钉在男厕所冰冷的墙壁上,把他的惊呼连带着恐惧一同沉没在火热的吻中。

    我毫无技巧没有章法的吻比起舔舐更像是进食,凌乱着以扭曲的姿态盛放着罪恶的旖旎。

    抽离他的氧气像是吸尽血液一般,咬破他的唇瓣像是撕扯骨肉一样。

    如果他的灵魂在热火中战栗哭泣,那么我会蘸着他的眼泪生吞他肉体的甜蜜。

    所以最好让大火继续烧下去,把什么都烧得彻彻底底。

    我给快要被亲晕的景寒臣渡气,空闲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打开腰带扒下他的裤子。伸进他的裤裆拨弄了几下,确认他全身最脆弱之处正傲然挺立后,我开心地把景寒臣按倒在马桶盖,提起校服裙就坐在他的身上。

    吻真是最好的麻醉剂,在它的粉饰下,肉体真实的欲望会变成灵魂虚伪的爱意,被侵犯时的反抗也带有几分欲拒还休的情趣。我把腰带捆在景寒臣还有道红痕的双腕间,拽下他单薄的衬衣,撕开他的束胸带如同打开一件精心准备已久的礼物,然后从他的胯间肆意窃取着远超壮年男子平均尺寸的肉棒带来的快感。

    棍与穴的碰撞又摩擦出肉欲的火光,随之升起的像是永远都不会有尽头的贪婪就变得更加真切。肉体的愉悦从被很好地照顾到的敏感点蔓延,但是从未被顾及过的深处却会偶尔地传来不满的渴望。于是我逐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让理智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界线反复横跳着,尽可能地谋求最爽的动态平衡。在进出的动作之间,太多的不确定藏在每一次扭腰顶撞中,而我都欣然等待着下一次快乐的降临。

    水和液的交合流淌进不知道从哪里响起的潺潺水声里,沿着连接的缝隙处敲打出浪花一般的雪白。但是那些火焰并未被这些许的清澈所扑灭,它们从我的身体里生长出来,摇曳在空气中把周围也烧起来,以不可阻挡之势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