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推搡,文卿终于惺忪转醒。
春桃担心地将帕子轻轻擦拭她额角的冷汗,“魇着了?怎么哭得这般?”
“没事,”那种痛苦的空虚渐渐从荒唐梦境延绵到现实中,她惊魂未定地喘气,身子止不住颤抖,“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身体如此之烫,定是发热了,小姐,你忍着点,我已经叫人打冷水了。”
她掀开被子爬起来,“不必了,我真的没事。”
“可是小姐,你、”春桃一摸她的手臂,簌簌发抖着,冷汗直将衣服都打湿了,“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给我倒杯茶来。”
“是……”
文卿晕乎乎地接过杯盏,双手仍是发颤。茶水飞溅,抬起原本紧紧抓着床沿的手一同握着杯子,努力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那药效越来越强烈,已经让她无法克制。
艰难地喝下一口苦茶,文卿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妥协,“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让大爷知道。”
“小姐,你要……”
“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
西院灯未熄。
收伞推门,昏黄的光照在文卿绯红且满是汗水的脸上,润泽而鲜嫩。她一袭下人衣裳,但妇人发髻未改,一脸迷茫惊慌的神色,身子摇摇欲坠,像误入丛林的兔子。
坤道从太师椅上起身靠近,“嫂嫂来迟了。”
但文卿已经坚持不住,只言片语未说,双腿一软,径直倒在那人怀里,
她抓着她莲青的袍子,喘息益发混乱,“救救我……救救我……”她崩溃地哭饶,“给我解药……求你了……不要这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清幽的声线从耳边淌下,“可是嫂嫂迟到,得罚。”
她的声音比荣卿更偏女气一些,很好听,也很温柔。但文卿此时对她只剩下害怕以及痛苦无助中的臣服。
这道声音于她而言仿佛魔咒。她颤抖着抬头看她,这人眼睛与荣卿的细长凤眼别无两样,眼角向上剔着,瞳仁则藏在长睫投下的鹅毛似的阴影中。当她对上她清冽幽深的视线,不觉心中一悸,一种异样的滋味神使鬼差地涌上心头。
堂下,文卿依照吩咐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愈演愈烈的空虚让她心中最后的理智也轰然倒塌。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只要她能让自己摆脱这种痛苦,只要能摆脱,被侮辱也无所谓。
待脱得一丝不挂,文卿赤身裸体站在她的面前,任其打量。
大抵大家闺秀的身体都是这般干干净净一身无暇白肉的,匀称而娇嫩,尤其眼泪未g,双眼哭得微红的时候。她如此想着,上前了两步,将手伸向女人毛茸茸的腿心。
文卿吓得下意识后退,她便将她的肩膀按住,威慑一般凝视道:“我得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听话。”
文卿委屈地哭:“我若没听话,何必来找你……”
“好好说。”她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女人娇嫩腿心,拨开贝肉,里面湿得滴水,她轻车熟路找到狭窄的穴口,将一根指端往里面抵。
那里太窄,还没用力气,一股酸胀感就让文卿害怕不已,“不要……”
“我让你好好说。”指端进去了,穴口一圈薄肉紧紧勒着,她大概知道确实如此,但依然不依不饶地深入。片刻,指腹在紧窄肉穴中找到一块极软之地,她恶劣地顶了一下,“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
“唔、”一股酸软快感骤然入侵,文卿身子一搐,手指紧紧揪着她的衣服,梨花带雨地哭泣,“唔呜……我听话了,没有让他碰我……”
“叫我什么?”
她可怜地摇头,“不知道……嗯啊、求你不要顶那里……”
她将另一只手去抬起她的脸,比其直视,“穿着衣服,叫我鹤生。脱了衣服,要叫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