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问了夫人才来与姐姐说的!”谢锦玉喜不能禁,“太好了!我可准备了一身极好看的裙子,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谢谢姐姐。”
说完,在她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文卿付之一笑。
翌日,那玩意儿已经在她身体留了一日整。念在那人说随时可能会检查,因此她一直没敢取出来。
可是昨日一整天,午膳还是晚膳,那人皆没有出现。
文卿心觉自己绝对是被她戏弄了,心想过了午膳再不见她便将东西取出来,免得绣袴一天到晚皆是湿淋淋的,落在下人那里不好看。
然而不出意外,那人果然午膳也并未出现。
餐桌上,不光她满腹怨气,就连夫人也因为她的连日缺席,怨声载道,“他爹昨晚才叫我看紧了她,不许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结果这个孩子动不动就是三天两头地不在家,她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谢归良家的道:“夫人,二小姐比宋姑娘还大上三四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女人啊,没嫁人之前都是小孩子,可她偏偏又出家了,真不知道她还要胡闹到几岁。”夫人叹道,“若不是老爷要我管束她……”
文卿讪讪埋头吃饭,悄悄看了她一眼,忖度半天,开口道:“娘,您上回为何说她性情古怪?”
夫人看向她,心中响起一个声音:“我似乎回来得不是时候?二娘,家里没有我的房间了是不是?”
“怎么会?这里那么多房间,你想住哪间都可以。”
“那就我娘难产死的那间吧,二娘,你应该知道吧,毕竟我娘生产那天你也在。”
夫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鹤生言笑晏晏,“也没什么,就是怕二娘跟我装傻。”
她不自然地避开视线,“……西院作了多年的仓房,你先挑一间厢房住着,改日二娘给你打扫出来。”
夫人回过神,笑了笑,“也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话锋一顿,“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文卿似懂非懂地点头。
持办百日宴是王姓人家,王大人是刑部尚书,而大理寺与刑部、都察院合称三法司,就连衙门都在一个院子里,因此王荣两家颇有些交情。
尚书家长孙的百日宴自然要大办特办。一下马车,便见府邸一片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哇噻,不愧是尚书府,”谢锦玉一袭精致的锦绣华服,亲昵地挽着夫人手臂,笑得无不乖巧,“夫人,卿哥哥一会儿也会来的是不是?”
这丫头活泼聪颖,素来讨人喜欢,夫人也不介意她的逾矩,点头道:“衙门忙,应该会迟点到。”
“太好了!”少女转头将走在夫人身后的文卿一并挽过来,“姐姐,这里人多,你可别走丢了。”
文卿今夜并未特别打扮,藕合色云雁细锦裙,袖挽泥金带,仅仅描了眉,点了胭脂,未敷胭粉。
文卿也曾如谢锦玉一般大张旗鼓,只是嫁人这一年,将她这气X磨了个七七八八,万事只求不出错就可以。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即便已如此谨小慎微,偏偏还是出了差错。
她看着不远处人群中道士打扮的女人,惊慌失措地几欲逃离现场。
【不破身单纯是为了吓唬猎物,时不时威吓一下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