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瞧了瞧她极尽忍耐的痛苦表情,瞬间用力,将物件往她的身体中深深一顶。
“哈、啊……”文卿浑身颤抖起来,这不光比上回的粗一些,也更长,外力的作用下,瞬间似顶到了什么极深极酸软的地方。她痛苦而快乐地张唇,仰望着车舱,感受着身体中异物感,“好奇怪……”
“奇怪什么?”鹤生继续将巴掌拍打在她的腿心上,猛地一下,她身体里的物件也跟着震动,“嫂嫂如此淫荡,难道不应该感到舒服么?还是说嫂嫂嫌弃这太细了?”
“唔、不是的……轻点……”文卿被刺激得一搐,腰肢一软,眼泪汹涌落下。
“轻点怎么舒服?”鹤生抓住她想要并拢的双腿,“自己抓着膝盖,不许合上。”
这时,在府内喝了一盏酒的车夫晃晃悠悠出来,一时听见车内有人,凑到窗前问:“道长,要回去么?”
“回去。”
马车颠簸起来,体内的银具也随之震动,文卿艰难地抓着膝盖,身体在不间断地刺激下紧紧咬合在一起,却如何也含不住一股一股的淫水,统统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到鹤生的袍子上。
“啧啧,真是没用。”以示惩戒,鹤生又是几掌下去,打得文卿尖叫连连。
极疼,却又极爽,文卿更加配合地分开双腿,好让被贝肉包裹的花核暴露出来,以接受她的蹂躏。
鹤生看懂了她的意思,将湿淋淋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深深压住她的舌根,“荡妇,想要就自己分开。”
那股咸腥的味道直冲天灵盖,文卿被堵住了口腔,颤抖着呜咽两声,一面受不住折辱地落下泪来,一面将双手去分开紧紧包裹着花核与糜烂牡蛎肉的软浓贝肉。
“真乖。”鹤生将手抚摸着她汁水淋漓的腿心,温柔地上下揉搓了一番,随后掐住那粒挺立的肉核,粗暴地将指尖掐挤蹂躏。
“唔!唔唔唔、呜呜……”这种刺激太剧烈,太尖锐,文卿承受不住地挣扎,接下来却又是狠狠一掌。
彻底暴露出来的拍打刺激更加深入骨髓,加之这喝了酒水的车夫驾车鲁莽,一路上一连碾了几次路边的石子,车身颠得厉害,将文卿折磨得,直到停车,已经一连泻了许多次。
她双腿无力大张,倒在那人怀里,抽抽噎噎地喘息。
腿心被打得一片润泽红肿,那股酥麻尚未褪去,穴口唇肉一抖一抖,显然是被刺激过了头。
但此时车将将停下,那只手却又将她那里碰着。
“不要了……唔……不行……”文卿瑟瑟发抖地哭饶,鹤生不予理会,只将那里揉搓着,一面将她吻住,在她浑浑噩噩之际,将一粒药丸喂了下去。
“唔呜……”那种酸软至极的快感让人害怕,她却没办法拒绝。直到那人放过了她,她适才后怕地并拢双腿,手背捂唇,流着眼泪,哭得伤心欲绝,“你怎么能……你究竟要我如何淫乱才作罢……”
鹤生满足了,神清气爽地笑,“那是y毒的解药,你不想解么?”
“骗子……骗子……我才不信你……”
“啧啧,真是没良心,想要了就叫我主人,满足了就叫我骗子。”她将手上黏液擦拭了一番,复将她散落的衣物捡起来,“你可以不信,反正这解药也只有十六个时辰的时效罢了。”
一件件衣服在座位上摆放整齐,文卿低头可怜兮兮地抹眼泪,她继续说:“你先穿衣服,休息一下,不必着急,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