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仓皇心软(1 / 2)

失禁这种事已经超出了文卿能够承受的羞耻的极限。

    她一个大家闺秀长大的,何曾被人被欺侮得这副模样,而那人一个女人却如此粗暴地侵犯她,弄得她如此淫乱。

    “坏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文卿哭得喘不上气,高潮绵长的余韵让她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瘫软无力,连抬手抹个眼泪都显吃力,“你答应我要温柔的……可是你却……”

    哭了半日,才闻那人怔怔吐出三字,“对不起……”

    她的话语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好似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文卿看向她,只见那人双眸仓皇而迷茫,像突然清醒过来,又像被拉入另一个情绪的旋涡。

    文卿不得而知,只是片刻,鹤生回过神来对上她的视线。

    二人双目相交,鹤生清清楚楚将她伤心的模样看在眼中。

    这并不是情欲中诱人的伤心,而是当真被她的粗鲁伤了心,每一滴眼泪都教人心碎。

    “对不起……”她手足无措地拥住她,紧紧地,将她云雨后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怀抱。

    一时文卿被她的动作怔了神。那人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她的腰,紧得似要将她融入这具身体。

    “对不起,文卿……”

    她的每一声呼唤都带着渴望却又不敢靠近的无助。

    她从未如此,在自己面前,她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那方。

    这份无助让文卿感到她们之间微妙地靠近,更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说到底她是喜欢这份嫉妒与在意的,只是方式让她难以消受。

    她抬手,想要回以拥抱。然而手刚抓住她的袍子,便感觉拥抱着她的身体蓦地一怔。

    片刻,鹤生手足无措地挣脱,从她的身上起来。文卿一愣,眼见着她像被什么缘故吓到了似的,下了床,踉跄着往后退。

    同上回她优雅的停手不一样,这次的她看上去是一种褪去一切伪装的狼藉的真实。

    真实到,让文卿生出一种好似过往的一切皆是伪装的奇怪想法。

    “对不起……”她的话音益发颤抖,披散的长发水草一般遮去了半张脸,让她看上去狼狈而糜丽。

    文卿从未见她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这种失态让人不安。

    然而不吝她多想,那人已经仓皇离开了房间。屋内空荡荡只她一人,良晌,才见一个丫鬟进屋里来伺候。

    这里是那人外面的院子,深秋的天黑得极快,等文卿赶回荣府,正是晚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