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于知道王三小姐的安然无恙,欣慰于那人并不是当真的一个不近人情之人。
吃了一会儿茶,借着这股暖意,她又忍不住跟她靠到一块儿去。
窗下的横炕上,她坐在那人怀里,软若无骨地抱着她的脖子亲吻。
窗外冷雨淅沥,明晃晃白日的亲热,好像随时都会被人窥看,教人更是心悸不堪。
时至今日,文卿也大胆了许多,她不光学会了迎合,也学会了主动出击。忘我的津液互渡中,她似有若无地将手攀上她的肩,向下滑,轻轻笼在她的x上。
然而还未等她动手揉捏,她的手腕便被捉住,那人因为她的反客为主而急了眼。
她被压在案几上,在不断深入的热吻中,情事也从原本的缠绵逐渐变得激烈。
等鹤生要动真格地撩起她的裙子,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腿心凉飕飕地灌风。
“嗬、等等……”她嘤咛着,没出息地告饶,“还疼呢……”
鹤生只好罢手,二人靠在一起,文卿看着光中浮沉的灰尘颗粒,还是有些不踏实地问:“王三小姐的事,你会帮的,是不是?”
“嗯,我会尽我所能帮她们。”
“那就好……”多日来的紧张,在这一刻突然消散。
她在心安意满中昏昏欲睡,突然听外面醒竹敲了一声,才想起什么,忙爬起身来问她:“你是不是头疼?”
“……”鹤生一愣,两眼仓皇,“……你怎么知道?”
文卿笑着来到她的身后,熟稔地将两手肉按着她的太阳穴,“以前你哥就是如此,每当受了点风就头疼,一头疼就烦躁不堪。我看你平日也没在这个时间打坐,想必是今日天凉风大的缘故。”
鹤生失笑,“嫂嫂倒是贴心,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现在我懒得伺候他了,便没去关注这些。”因为她尖酸的醋意,文卿笑意愈浓,“应该是遗传的病症,不过我看荣卿身体如此虚弱,你倒是生龙活虎的,是个有福之人。”
鹤生没有搭话,她感受着额间温柔的力道,良久,适才将身体往后靠,靠在她的怀里,像孩子依偎着母亲,蠕了蠕,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青烟袅袅,清寒中的降真香尽显雅致。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生龙活虎,”她的话音听上去已经昏昏欲睡,是一种安稳的平静,“文卿,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头痛的人。”
文卿怔了片刻,低头看她。
她突然意识到,她跟被捧在手心长大的荣卿到底是不一样,道观长大的她无论是虚弱还是健康,都没人惯着她。道观有道观的纪律,或许久而久之,许多病症她都习惯于自己默默扛过去。
【虽然有些人知道,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道长不脱衣服是因为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哈
另外道家没有男女之说,道姑属于蔑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