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她见状,慢条斯理舔尽了手指的粥液,抽出帕子揩拭,便向后走去。
回来时,她手上已拿了一根粗硕的y具,不由分说便往她下体塞。
东西是热的,半软不y,一时间囊了进来,撑得文卿骤然两眼发花,失神张唇地流下泪来,“啊、呃……太撑了……要撑坏了……”
“这是外疆用来洗硬的东西,不过大抵是坏了,嫂嫂轻点夹,里面热水漏出来可就遭了。”
顶到了花心。她坏心眼的还要往里面狠狠戳了几下,花心被戳得极酸极软,x外的花蒂与尿道口一同被撞了几下,一瞬间,就连乳房也鼓胀起来,文卿立即挺腰折颈,娇躯筋挛颤抖着去了一回。
“呃、呃唔……不、不要……”
酸胀滋生的除了极致快感之外,还要酸入骨髓的尿意。她怕了,不由自主挣扎起来。但那人不会就此停手,只是将抽插慢下来,她的呼吸俯身向她靠近,吻了吻她的下巴,“只怕嫂嫂一会儿会求着我快一些。”
吻顺着她的脖颈向下侵占,鹤生在张唇的同时,将舌尖舔过肌肤,g回口中,随后收唇吮吸,如此一张一阖,一寸一吮,极用力地吻过她的肌肤,像品尝猎物。
她确实是在品尝,她在品尝她,也是在啜吸她身上的粥液。
自己成了她的早餐。
腿心的进出虽慢,但每一下都进得极深。
吮吻来到胸脯,她吃得更为起劲,叼着乳尖,含着乳肉。
文卿被吃得浑身酥麻不堪,不住难耐呻吟,“啊、嗯……”绵软无力的喘息七零八落地溢出红唇,刺激着鹤生又是恶劣地捣了她一下。
乳房涨得溢出奶水,就着温热的粥液,味道甘甜美味。
真是不错的早餐。
文卿尖叫了一声,但那人的动作再次慢下来。
如此轻一会儿、重一会儿地亵玩,快感在她的体内混乱地累积,可每每她要习惯了这个节奏,又是突然几下深捣,插得人魂都要出窍,每要到时,便轻慢下来。循环往复了几次,体内的欲望像被掐住了去路,一直得不到满足,空虚得人要发疯。
“主人……主人……”她哭着求饶,“不要玩了、不要玩弄奴家了……”
斑驳红紫的吻痕遍布,乳尖红肿挺立,胸前一片光滑亮泽,原本狼藉粥液被吃得干干净净。
那人笑看她,“嫂嫂既然霸占了我早膳的时间,自然要弥补我。”便将嘴儿继续往下吃。
此时粥液只剩一些温热,风一过,煞凉,而炽热的鼻息过时,又是一阵滚烫。
鹤生按着她的后腰,慢条斯理地吮吸。
她的小腹平坦,极白极软,腹心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而待她吃到腹底的肌肤时,已经能感觉到异物在这片柔软肌肤底下戳来顶去。
她知道了那是什么,一股火热甚嚣尘上,手下不受控制得用力一捣。而伴随头顶传来的一声带着哭腔的清甜春叫,平坦小腹生出了一块凸起。
鹤生手下加快了动作,每每深入的时候,便将那块凸起用力吮吻,甚至张口试图将其含住。
“啊啊、不行……主人、不要吃那里……”她这一吻,几乎将花心往入侵上凑,文卿本就敏感,如此一来,穴内缩挤得更为狭小,可是y具还要撑着她,胀得她好似整个小腹都被强行打开。文卿受不了这般灭顶的快感,不住哭着摇头,“不要了……呜呜……主人、求求你……”
【丧心病狂的我已经连粥都不放过了,我甚至觉得还可以多玩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