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将唇轻启,“兴许这便是我被丢弃的原因。”
像一块重石落地,她枕着床栏,神色逐渐从原本的惶恐变得轻松,自嘲浅笑道:“我没他那么好的运气。”
文卿自然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荣卿。她一时间无言以对,惊慌地睁着眼珠子,手指下意识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身体,以及那粒鼓囊囊的花蒂。
花蒂是有些硬的肉核,向下,粘连的花瓣像一条布,两头嵌入她的身体,她翻过布,布的底端有一个幽深的小口,文卿将指头在那里碰了碰,在感觉到鹤生的身体不由一僵时,眼泪瞬间控制不住地滚下来。
“可笑他还羡慕我自由,”鹤生将手掌搭在文卿的手臂上,安慰似的地上下抚了抚,“真是天真的公子哥啊,他完全不知道即便是正经的道观,也都是不干不净的,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冠冕堂皇,尤其是那么压抑的连年修行,让倒霉的我成了一些衣冠禽兽的泄愤对象。”
“我时常在想,真该让他体验体验我的滋味,看他还说不说得出口羡慕。”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但是她心底的怨恨压抑不住,说出口时,将这番话平添了一番Y鸷。
泄愤的……对象……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她话中的言下之意。
什么叫不干不净,什么叫衣冠禽兽的泄愤对象,什么叫体验体验她的滋味,这些,她心里皆一清二楚。
只是她不敢细想下去。
这太可怕了。
她进道观那年才几岁,三岁?还是四岁?
文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激灵,扶着她的肩俯下身,细细将唇在她的脸上,以吻封缄,“不要再说了……”
文卿跨坐在她的腰上,抱着她的脖子,继续加深这个吻。
片刻,随着唇舌交缠的深入,那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从腰到T,从小腹到乳房,有力而温柔地抚摸揉捏。
文卿含不住呻吟地引颈喘息,火热的唇瓣一路向下,不容拒绝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摩挲出湿润红痕,最后含住乳肉,渴望地嘬吮。
“哈啊、轻点,不能……留下痕迹……”
文卿想的是,如今荣卿时常要回来,至少为了不去激怒她,她也要竭尽所能掐断任何被她发现的可能X。
但鹤生听了这话,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好似她害怕回去与那人温存时被看见这些吻痕,才教她小心一些,因此恼得将她反压到了身下。
她的动作变得急不可耐,不再缠绵,抑或和风细雨,仅凭着那张嘴便吃得文卿好似魂要被她吸出来。
“嗯…慢……”
她将一只手紧握香酥r根,涨得紫葡萄挺立如核,另一只手将她碍事的腿往旁边一抬,纤手往下探,摸到了贝肉,也不温存了,而是长驱直入,将狭窄的甬道捅了个通透。
“啊、”尽管文卿自知已被这人调教出了几分淫穴,但这时里头还未湿透,一时间插到了底,疼得眼角溢出泪来。
鹤生抬头,作出一副泪眼涟涟的模样瞧着她,“才看了我的身子,嫂嫂就如此伤人的心,可教我怎么办才好。”
即便如此,在她察觉了里面的艰涩,也是当即停下了动作,三指耐心地揉搓着x外的花蒂与花瓣,待肉得软了烂了,湿得淋漓了,才好承受激烈云雨。
不一会儿,文卿已被肉得销了魂魄。疼痛罢,此时还要她爽得忘乎所以,文卿哪里扛得住,淫穴又被激了出来,一面在快感中欲罢不能地呻吟,一面埋怨:“唔嗯…你怎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鹤生温言软语,手上揉搓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酸软快感一阵一阵涌入敏感腿心,翻滚、淹没,将文卿比得腰胯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鹤生见她爽得失了神志,猛将敏感花蒂用力一掐,不算完,还用指尖将其残忍捻搓,“嫂嫂说什么我都会信的。”
“啊、啊啊……我错了……鹤生……不、呃嗬、”快感瞬间灭顶而来,文卿受不住刺激地哭饶,两只手混乱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肩上,r上,快感却更加强烈,她将两手离开了她,揪着枕头,身子猛地一挺,便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