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柑橘调的香气闻久了后,后调渐渐弥漫起雪松的清冽,让人压抑着渴望。这奇异的触碰像是一团虚妄的心火,在身体深处蹿起好高,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能看见况南衡眼底翻涌起浓重的情绪。李露白蓦地张嘴含住他的下唇,察觉到他嘴唇的一张一翕,他松动的齿关。李露白双手缓缓放下,松松的圈在况南衡的腰际,探到他毛衣下滚烫的体温,她甚至下意识撩起毛衣一角,将冰冷的手掌贴上他炙热的皮肤,他的腰腹肌肉很紧,与她的柔软相较,仿如最坚硬的顽石一般。
她终于醒神,重新站直,松开他的嘴唇。在这极致的黑暗里,万物寂静,李露白清晰听见自己的柔软的喘息,仿佛一种别样的魅惑。况南衡的高领毛衣胸前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与他熨烫得平整妥帖的深色羊绒大衣一点不匹配,这一切提醒着李露白刚刚做了多出格的一件事——她后知后觉自己恐怕是个神经病。
李露白倒退两步,试图拉开自己与况南衡的距离,她脑子飞快运转,拼命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好解释自己的莫名其妙。她磕磕巴巴,“我就是……我其实……”
况南衡不接话,揣摩不到他在想什么。
李露白佯装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但是这个环境……”
猛然被一把抓住双肩转了个圈死死按在墙面上,况南衡嗓音很沙哑,一点也不清晰,“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李露白瞪大了双眼,以为他是不是在生气,心虚道:“我知道我是有点过头……”
李露白有心逃离,只是双手才动,就被况南衡抓住,况南衡的力气实在太大,李露白试了试,根本无法挣脱。她整个人还在懵圈里,不明白况南衡这似是而非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下一刻,况南衡轻而易举就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锢住压到头顶墙面,他低下头,停在李露白的肩窝,气息似乎有些急促,喷在脖颈侧面的呼吸滚烫又凉。
这天大雪,满目絮白,新月高悬,枯寂的万象,西风刺骨,但氛围却急速升温,暧昧且诱人。
李露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脖颈被湿漉漉的嘴唇贴住,然后是轻轻的啮咬,皮肤酥酥麻麻的痛,刺得李露白大脑哄然一懵,几近空白。
况南衡稍稍抬起头,嘴唇恰好停在李露白耳边,很低哑的声线,像在克制着澎湃的情绪,缓慢且清楚,“这才是过头。”
李露白微微侧过头,不防与况南衡薄唇相撞,霎时间,一切都变了意味。况南衡突然加重了双唇相贴的力度,他的唇舌不由分说的缠绕住李露白,堵得她呼吸都不顺畅,喘息阵阵。他空出的一只手游走轻抚,轻易就从羽绒服的下摆探入,精准撩开深冬厚重累赘的内搭,与李露白腰间最柔软细嫩的肌肤相触时,她不禁一抖,而他的手还没有退却的意思,试探着从后背往上,解开紧绷的束缚。
缠绵深重的吻,撩人也屏息的抚摸,那团虚妄的火已经散落在四肢百骸,滚烫到灼伤的温度,带来本能的渴求。李露白觉得自己就要瘫软,她不受控的呻吟一声,想侧头避过他的吻,好像这样就能躲过这不能见光的欲望。可她双手被禁锢住,身体轻轻的扭动,却将自己与他的缠绵亲吻愈发加深,深得她几乎只能感受到他强烈坚韧的气味,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他们贴得这么紧,彼此毫无空隙,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贴自己时逐渐坚硬的下身,硌得她生出湿湿润润的暖流。
很小声的“咔”,任何细微声响在这样的情境下都格外突兀,李露白轻轻瑟缩,以至于胸前的束缚突然得释都让她不足以颤动。事情开始不受控的发展,她清楚感知到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后背缓缓游移,直到胸前柔软饱满的奶被这一整只手团住狠狠揉捏,受到揉捏刺激的奶头瞬间硬挺起来,李露白又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况南衡的这只手试探着下移,从冬日宽松的裤腰伸了进去,隔着她内裤菲薄的布料摩挲,顺着内裤印出的曲线揉捻,试探般且轻且重的力度,让她如当头一棒,不自觉的前倾倒向他的怀里,舒服到吟哼。
李露白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的难耐轻哼,她蹭了蹭不适的腿根,“南衡,放开我……”
这样低软的声气,却更像是鼓励。
况南衡的吻缓缓抽离了一些,他轻声问:“为什么?”
“我快喘不过气了。”李露白嗫喏着回答。
况南衡濡湿的亲吻却顺着脖颈缓缓下移,突然手往回探,加重了覆在李露白胸前奶上的力度,很用力的一捏,他像是认真,又像是玩味,低低一笑,“那要是我亲这里呢?还会喘不过气吗?”
很显然,有倾巢的渴望翻头倒下,李露白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站稳,“你想好了吗?”
这个问题让况南衡所有动作都瞬间停下。
李露白轻声的叹息,成为这个失度夜晚的句点。况南衡这个间隙的停顿,让李露白得以收回被禁锢到酸软的双手,她知道了他似乎并不确定。
楼梯间play,噢我的社牛女主,我真的好喜欢白白,我也好喜欢温柔的况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