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跟好我,咱们今天先在这附近学习一下,前面的丛林被野外求生组的同学们暂时占用了。”边说边垫着脚挥舞他的手确保后排的同学能看到。
像是不放心,他再一次叮嘱“这个星球没有完全排除危险,大家一定要有组织有纪律,如果迷路的话一定不要乱跑,在原地等待救援。”
怕死第一名的奥菲利亚头一次站在队伍这么前面,紧紧贴在老教授身后听他讲解异植。
“这株蒲普草具有典型的菊月类异植特点,明显的根状茎且无毛无鳞片,这是较为原始的品种,现在咱们在生活中见到的菊月类异植大都是进化后有毛有鳞片的品种……”
老师难得看奥菲利亚如此积极,越讲越来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她听得头大如斗,只觉得自己的通用语还没有熟练,这些话像念经一样左耳进右耳出,在脑子里犹如风过无痕,弄得她上眼皮粘下眼皮就快要站着睡着了。
“来,奥菲利亚,你来近距离看看这是什么?”,教授讲解途中不忘提问前排的“好学”皇太女。
她蹲下凑近看了看这坨匍匐在地上姑且算是草的植物,脑袋里毫无头绪,想寻求帮助转头就看见教授笑眯眯地盯着自己,非常期望自己说出答案的样子。
还有几位不认识的助教好奇地越过教授的黄色帽子凑过头来。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前世躺在被窝里听网课被突然视频连线都没这么尴尬,“嗯…可能是菊月类的融戎草。”
如果能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从课外实践前一个月研究野生异植学,总不至于现在听了刚刚的“噗噗”草,随便编了个绒绒草出来。
“噗嗤”,话音刚落她就听见后排传来偷笑声,奥菲利亚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教授慈祥地说:“说得很对啊,这确实是我们刚刚讲过的菊月类,不过要认对具体的种类确实很难,这是蒲普草的变种,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它的存活植株。”不愧是教龄六十年的老教授,保全差生的脸面是有一套的。
“来,感兴趣的同学们可以排队来摸摸它的叶片,很有特点。”老师招呼道。
然而大家默认感兴趣的同学是从她开始,一个个站在了她身后,她只好勉为其难伸手去触碰那些团在一起的绿色不明物体。
白皙的指尖刚触碰到边缘,原本软踏踏的叶片立时卷起来裹住她的手指往里带,力道大到吓得奥菲利亚大步后退,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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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下午两点还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