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感觉股间有物事抵着,苏慕北稍稍侧身,试图避开。
谢长安从后一把抱住,略带着凉意的指尖就往她下面探。苏慕北被吓到,忙夹住双腿,颤声道:“应该是裂开了,现在还疼。”
谢长安温暖的气息吐在她后颈:“自然是裂开了,我如此勇猛。”
他高挺的鼻在自己身上蜻蜓点水,苏慕北知道他还想,回头哀求:“放过我吧。”
谢长安微微一笑:“第一次总是会疼,以后会越来越顺畅,你也能越来越体会到其间滋味。”
苏慕北不置可否。
她不愿,谢长安也不再强求,亲了亲她的额角,道:“今日无事,在家陪你。”
今年冬日,雪下得格外多,又白又厚的铺下来,北平城银装素裹,京郊的旷野雪厚可及腰。
老管家带着看门老王忙着用小铜锤敲檐角冰凌,谢长安说不必去敲,留着也是道风景。老管家吐出的白气在胡子上凝成碎冰,说那可不成四少爷,等过些日子化雪,这些东西不小心跌落下来,保不准哪个小少爷走在下面就受了伤。
谢长安拎着个白铜雕花的紫漆鸟笼子,在逗里面的雀儿。那鸟儿似也怕冷,蔫蔫的把头缩在翅膀下,不怎么搭理。
老王道:“这笼子真是漂亮。”
谢长安笑道:“你这是买椟还珠了。别看这鸟儿不怎么精神,可是花了我好些银子。”
老管家道:“四少爷这是欺负我们下人不懂了。这鸟笼土挡五道圈五十六根条,腻子底,铁抓钩,应是内务府造办处造就的大内用品。再加上桃花雪洞鸟食罐……”
老管家没有说下去。谢长安朝他挤了挤眼,拎着鸟笼子走进了冰雪地。
老王看向老管家:“笼子真比鸟贵?”
老管家道:“一套三进四合院的价钱吧。”
老王唏嘘不已,眼瞅着谢长安已经走出了月亮门,叫道:“四少爷记得回来吃饭,大夫人特地嘱咐的,年关前后,家人务必都在一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