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北冷哼:“你可能忘了你自己也是男人。”
陆谦诚道:“所以我并没有跟任何人许诺过什么,也没有自忖深情,跟你家那位夫婿可不一样。”
苏慕北不明白谢长安是哪里招惹到这人了,为何总让他明里暗里的讽刺,心中不悦,就挂了电话。
谢长博的同学从紫艳寄来不少g香椿。谢长曼看着他把那些香椿都都泡了酒,满满两个青花大缸。
谢长曼皱着鼻子嗅了嗅:“这是做什么?”
谢长博笑的暧昧,道:“酿酒。”
谢长曼知道老王早上去胡同西口小酒铺给他买了几壶八文钱一两的散白酒,道:“既然是酿药酒,为什么不用好酒?”
谢长博挥着手臂开始赶人:“毕业后每天就呆在家里,闲的都发霉了,得赶紧让大夫人给你找个人家,省的有事没事在我眼前晃悠,看得心烦。”
谢长曼朝他吐舌头:“就烦你,就烦你。”跳着跑开了。
那两个青花酒缸就搁在院里的西墙根儿,半埋在土里,盖着用红布包着细沙的盖子。因了谢长博的神秘兮兮,谢长曼后来偷偷跑去看过几次,想要把酒缸从土里搬出来,被谢长博发现,慌慌张张阻止了。
“酒缸必须埋在土地里,接着地气,湿润的地气浸透酒缸,酒才能如琼浆玉液般的难得。”谢长博小心翼翼检查着酒缸,把缸挪回原地,盖子压实。
“八文钱一两的散白,哪里能成琼浆玉液。”谢长曼并不相信。
谢长博怕她再来捣乱,就允诺酒成之日让她也来品尝一小盅。谢长曼方才离去。
谢长曼渐渐把这事忘记。后来谢长博派小厮来请,谢长曼就悠哉悠哉地去了谢长博的院子。
一进门,一股奇特的、让人说不出来的香味儿让谢长曼挪不动了脚步,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谢长博正在园子里朝她招手,旁边还站着她的四哥谢长安。
两个青花大缸的盖子已经掀开,浸泡过香椿的酒颜色鲜红,散发着幽幽奇香。
谢长博用酒提舀了些,递给谢长安。谢长安红唇微启,喝了一口,白皙的脸颊上染上层薄红,笑道:“就是这个了。”
谢长曼在旁边看得眼馋,叫道:“我也要,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