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谢长安虽然钟爱床第之事,但不像这几日这般纵欲。苏慕北苦思冥想,想到谢长安每晚唇边的酒香,发觉了其中端倪。
谢长安被苏慕北三番五次的拒绝,心里猫抓一般,就跑去外面厮混。白天在红粉楼浪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见苏慕北手里拿着自己的酒壶,正对着里面的药酒出神。
谢长安想把酒壶夺过来,被苏慕北瞪了一眼。
“这是什么?”苏慕北摇了摇酒壶。
“药酒。”谢长安笑嘻嘻道。
苏慕北哼了一声:“什么药?”
谢长安眨了眨眼睛,坐到她身边,有意无意贴着她:“老二有个同学老家在大巴山,那里产一种当地人叫做‘鹿含草’的植物,那同学每年都会给老二寄些过来。”
“鹿含草……”苏慕北皱眉。
“林子里的公鹿在交配的时候,嘴里都含着这种草,所以就叫‘鹿含草’。”谢长安笑嘻嘻道,“是极有效的壮艳药。”
苏慕北气的浑身颤抖,很想把手里的酒壶捏碎:“你还用壮吗?”
谢长安并未察觉她脸色的阴沉,语气惯有的轻浮:“怕夫人觉得不够,壮一壮总是好的。”
苏慕北一把摔了手中酒壶,玉瓶碎裂,酒水流了满地。谢长安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蹦起来,瞪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苏慕北脸色泛白,并不说话。
谢长安小心翼翼凑近她,扯了扯她的衣袖。苏慕北仍旧不理他。谢长安腆着脸去拉她裙子拉链。苏慕北任由他拉。
谢长安开开心心解了裤子,抱着她往自己腿上坐。
他蹭了几下,小和尚嚣张跋扈,正准备披襟斩棘。苏慕北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侧身躺到床上睡觉。
谢长安死皮赖脸的跟过去。苏慕北背对着他,不给他好脸色。
谢长安箭在弦上,抱着苏慕北姑姑奶奶的乱叫,见苏慕北不为所动,就把她翻转过身。苏慕北双眸微闭,装作睡着。
谢长安着急,耸动屁股去顶她。苏慕北翻个身,又把后背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