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2 / 2)

    最后的音调化成了绵软无力的呻吟,生理性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冒出,被赵熹年吻进嘴里。

    咸咸涩涩地揪起了他的心,脑子很快闪过一个来不及捕捉的画面,赵熹年咬紧牙,抱着她呼吸急促,身下未停。

    “肏烂你好不好?”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赵熹年又道:“肏烂你的小骚逼,就再也不敢去外面勾引人了。”

    秦筎是特别冤枉,是对方对她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她明明已经十分干脆拒绝那人的表白了,怎么还把锅背在她身上。

    风雨未歇,秦筎是犹如置身于一舟小船上,飘摇不定,唯有倚靠他才能求的安稳。

    她呜咽着哭了出来,“不……不要……”

    赵熹年眸色一紧,阴茎重重抽插过后,穴肉承受不住尽数吐出外头,他不肯放过她,在她快要高潮时缓和下来,温温柔柔地吊着她。

    “那你想要谁?”他说。

    秦筎是抱着他,忍不住往下去吞入他的肉棒,换来的却是他无情地退出身外。

    “呜呜……要你……”

    “不要肏烂人家的小逼……嗯啊……”

    秦筎是被他重新插得尖叫出声。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摸了摸她的脑袋,摸小狗似的,低低笑了,说:“好。”

    甬道内紧致异常,软肉箍得他有些艰难前行,即使插了这么久,还是未见松几分。

    赵熹年察觉到脊椎上的酥麻,他知射意将至,其中一颗乳珠被他吸入嘴中含咬,腰腹往上用力顶撞几十下。

    他再也无所顾忌,抵着她的穴口,精关大开,一股灼烫的热流冲刷进甬道里。

    秦筎是承受受不住,脚趾曲起,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要了命一样的快感席卷而来,尖叫着又再一次泄了身。

    这一晚,她被赵熹年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精液流满全身,回到家已经全身无力,上下眼皮直打架,在他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