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梦还挂着晶莹泪珠的桃花眼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做出淫靡动作的少年,下身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媚肉却又吐出一大口水儿,被少年瞧见,眸底更黑了一分。
高潮后是更浓重的空虚感,温如梦不知道现在他怎么突然这么有耐心,难耐着不知所措。倏尔,下体一凉,带着细微棱角的什么东西被送到穴口,她一惊想要缩起身子无奈在树上退无可退。
洛泽顺手从一旁摘了一串梨花,几朵小小的梨花娇嫩可爱,才送到穴口就被软肉吞了进去,他好容易才控制住气息,又塞了几朵一股脑全推进去,然后大力搅弄几下。花朵被淫水裹得晶亮,嫩红的阴唇将它映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景色。
花萼虽小但存在感十足,温如梦粗喘几声再控制不住双腿缠上他的腰,一下一下蹭着私处。
少女躺在茂盛的花影里,黑褐色的树枝托起她白嫩的身子,鹅黄薄纱笼住一身曼妙胴体,少女眉目含春,胜过一树梨花。虽未言语,每一个眼神却都在诱着身前的少年进入她,插弄她,再将她灌满,让她只沾染上他的味道。
洛泽终究不会那些孟言浪语和花样,不知道让她自己求着叫肉棒肏她,被她朦胧的桃花眼一望便忘了呼吸,再回神,性器已经狠狠嵌入少女的嫩逼。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闷哼声,早已怒胀的性器终于进了桃花源,不知觉牵着洛泽挺进。
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涌满四周,温如梦阖了阖眼,一声娇殷千回百转,直酥到人心尖尖上去。
洛泽咬着牙,被玩弄许久的花穴湿滑无比,偏生又紧致的每一下都叫他寸步难行,白色的梨花被带进带出,已然成了一团花泥,焉嗒嗒地见证二人的淫乱。
温如梦被肏舒服了,猫叫似的轻声呻吟,爽得不知身在何处,洛泽听着声音越来越上头,不满她躺着自顾自的爽,伸手把她拉起来扣在自己身上。
“嗯……”小逼和肉棒严丝合缝,这一下是顶着花心碾了又碾,温如梦不受控制的出声,涎水收不住地滴落在他衣襟。
洛泽感受到了,嘴角一勾,身下动作更狠。精瘦的腰身重重发力,颠得身上的少女乳肉震颤。
盯着那点硬挺的红点许久,洛泽张口将它含了进去。
“嗯唔……啊……洛泽……嗯!”少女含泪扯着他头发,不知道要拉进还是推开,身上身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她仰头无声地尖叫,承受不住的快感化成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
“嗯——啊!”又是一记猛撞,阴茎擦过子宫口,暴涨的青筋又重重碾过穴肉,天旋地转,温如梦被抵在树干上猛肏。
啾咕的水声越来越大,裸露的腿根能够感受到每一次交合溅出的淫水。温如梦乳肉也在对方口中,细微的疼痛加重这爽感。
她要死了。
“唔,师妹真是娇气。”泪水被滚烫的唇舌化去,她沉溺在少年深陷情欲里的温柔假象,心头也阵阵酸软。
洛泽语气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狠戾,一只手深陷她的臀肉里,绵软的臀肉像水一般从指缝溢出,激烈的拍打声和肉浪的击打声混在一起,是一曲淫靡至极的乐音。
刚刚盛开的梨花被二人激烈的动作震落,纷纷扬扬铺满一地,树影斑驳,少年性感的喘息和少女柔媚的娇吟让这欲火越烧越旺。
温如梦已经泄了两叁次,洛泽抽进抽出的孽根却还坚硬如铁,少女还说不出让他快射的话,咬着牙承受丝毫没有减轻的鞭挞。
在淫乱的交合声中传来一道脚步声。
少女无神的眼聚出一点光明,她用力掐着少年的后背,用气音说出一句:“有人!”
怎料少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操越重,越肏越深!
过度的爽意侵蚀少女的四肢百骸,她极力蜷缩着脚趾,绷着牙不想泄出一声呻吟,殊不知两人交合的声音巨大无比,除非是聋子否则是个人都会听见。
来人似乎踩在花瓣上,那点窸窣的声音被温如梦无限放大,她浑身高度紧张,可越是紧张夹得越近,也越敏感。
耳边淡笑一声,少年不怀好意,也学着她压低声音道:“师妹夹得我好紧……都动不了了呃!”
说着却一下一下死命往里钉,粗硬的性器不容分说地顶开细嫩的小口,逼它将自己尽根没入。
“怎么还下雨了?”树下传来二师兄白未闻温润如玉的声音。
温如梦羞耻极了,异样的快感却传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烙铁似的巨物疯狂抽插,噗呲噗呲一点反应时间也不给穴肉留,洛泽用狠力在做最后的冲刺。
花穴先一步投降,热浪一阵比一阵高,被淫水迎面浇过的肉棒一心软,精关便没守住。
洛泽的精液一向又烫又多,沉沉洗刷着内壁,快感太甚,温如梦情不自禁高声尖叫起来。
高潮过了又失神一会儿,她才觉得周围静的可怕。只有花朵的簌簌声让她猛然想起下边有人。
完了。
她被发现了。
像个荡妇一样挂在自己师兄上呻吟骚叫。
怎么办!
温如梦僵硬着身子,埋头在洛泽颈侧不敢动弹。
可对方却大大咧咧地招呼地下的人:“哟——二师兄,你可来晚了!”语气是未加掩盖的餍足。
温如梦猝然起身,本是缱绻的桃花眼怒睁,充满震惊地盯着洛泽。
对方回以满不在乎的轻蔑眼神。
感受到自己被看轻,清泪又涌了上来,温如梦转头,却看见二师兄在树下柔柔地看着她。
而她,衣不蔽体,香汗未消,逼里还含着别人的精液。
泪珠滚落,不知怎的感到委屈,她弃了洛泽,直直向下坠去,落入白未闻的怀抱。
软糯委屈的声音颤抖着挤出叁个字,“二师兄。”我被人欺负了,你帮帮我啊。
满心以为自己迎来靠山的少女,看不见稳稳接住自己的颀长身影抬起头,无声对树上的少年对了一个口型:“不晚。”
她只感到温暖的怀抱将她包裹,干燥的大掌将她托起,她被带着移动,听过无数次的温柔嗓音缓缓淌出,他说,“我们梦儿是受什么委屈了,嗯?”
尾音缱绻温柔的不像话。
温如梦眼眶酸涩,还以为自己安全了。
殊不知这可是比刚才那位更可怕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