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男人这几日轮流来干她,开始还顾忌着她修为不高会给她点休息时间,后来一个一个地被快感支配,差点就要一起强了她。还好男人们留有一点良心,没现在就一起上。
只是渐渐也失了耐心,让温如梦身下的小嘴几乎一刻不停地含着男人的大鸡吧。
自此一连几日她都没有下床,温如梦也不知道自己被奸淫了多久,透过窗勉强能看见一点外面的风光,她清醒时就看着那边漏出来的一点花枝,看着它花朵渐渐凋零,看着它慢慢染上枯黄。
这日又是白未闻在弄她,她已经不愿看见他们的脸,拿着手臂挡住自己。
只是突然有所感似的,觉得自己从周端冷檀和腥骚甜腻的味道中感出了一点冰冷的寒意,她挪开手,果然看见门前一道挺直的白影。
本来已经干涸的双眼倏地掉下一滴泪,心脏又开始跳动,她哑着嗓子,无声地叫了一声“大师兄”。
来人走上前,白未闻就淡笑着退出身,扶着还硬挺的阴茎给他让出位置。
身前骤然明亮,温如梦以为她终于熬到尽头。
身下却一痛!
她愣住了,不敢置信,却不得不信——大师兄,翟江寒,将他的手指送入了她的花穴。
心脏停滞一瞬,感受到体内的手指蛮横地顶撞,刺得她生疼,温如梦愣愣地盯着她的大师兄。
然后这个一贯清冷出尘,身上沾不了一点尘埃的大师兄薄唇轻启,冰雪淬出来的冷淡声音溢出,“太过了。”说着瞥了瞥一旁的白未闻。
白未闻在旁边一直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性器。
温如梦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白未闻注意到她,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在她眼前向她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太过了。
只是太过了吗?
然而温如梦不知道以后还会有更过的事情。
她闭上眼,只道是春日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