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说山中无岁月,其实在月清城又何尝不是如此。经年不败的花朵始终如一地盛放,晃眼过便去了数年。
顾剑像雨后春笋一样迅速长开,看起来和石小楠一样都是十五六的年纪,却要石小楠跳起来才能与他比肩了。
岁月给他身体上的成长,心神却愈发赤诚,连石小楠都明显地感受到他待温如梦不一般。
江久来得不如以往勤了,倒是很喜欢叫温如梦去他那里作宴赏舞,每次来温如梦这里便像是憋狠了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温如梦不叫他来呢。
这样的反常温如梦却也不放在心上,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力量慢慢加强,并不害怕会发生什么。倒是每次和江久云雨过后都会觉得修为有涨,再看看江久那不太晴朗的神色,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吸人精气的功法在身上。不过后面也算能弄明白,她现在的原身本来以血肉和同类为食,男人的精液能让她汲取能量倒也不奇怪了。
“在想什么?”江久一只手捏在她腿根,让双腿大开,教江久将阴茎狠凿进温如梦的花穴里,另一只手托住温如梦的半边脸,上身覆过去,像是情人私语一般在温如梦耳边呢喃。
但是他手劲有点大了,欺身过来还让阴茎进得更深,温如梦短促地换了口气,眼眸转向一边,微微闭眼,不想理他。
见她这样,江久眸色一深,粗重地吸了一口气身下动作越发狠厉,他少有动作这么激烈的时候,温如梦蹙了蹙眉,脸被掰过去和他接吻。
像是在沙漠迷途的旅人见到水源,江久吻得又急又凶,身体与温如梦也越贴越紧。
“唔嗯……”温如梦溢出一声细喘,伸手去推他,但是身前人纹丝不动。
她去咬他嘴唇,江久也无动于衷,血腥气弥漫口腔,他依旧没有松开。
温如梦咬的时候没怎么收力,一吻毕,血水沿着江久的嘴唇滑落。
他淡淡一笑,抬手抹去。精液射进来,他还没出去。
温如梦看他随手抹去血痕,伸手拉过来他衣袖抹了把嘴,将他的血印在他的衣服上。
江久也默默看她动作,待她擦完,才哑着声音道:“对不起。”伸手去碰温如梦被他掐出印子的半边下颌。
然后他的手被温如梦打落。
空悬着的手停住了,不久后便开始发抖,江久用另一只手压住带着收回身前。颇有些狼狈地抽身,穴口含不住的白浊流出来他都没敢多看。
他顿住身子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便又是那个从容不迫,矜贵疏离的富贵公子。
先给温如梦整理好了衣服,摸了摸她汗湿的鬓发,柔声问:“要去洗洗吗?”
温如梦闭上眼。
似是无奈,江久笑了笑,但这笑容分明有太多苦涩,他转头往门外看去,屋门紧闭,但这一次他没有施法隔音。
复又低头看了看温如梦,他知道现在的温如梦不喜他再碰她,于是只静静起身。
胡乱穿了一下衣袍,他并未除去自己身上的异香也未掩去嘴上的伤口,就这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