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中的副官惴惴不安地望向车内的后视镜,看见面色阴沉的耶格尔上校冰冷的眼神梭巡,在检视窗外,疤痕遍布的面颊竟然勾出来一个意味难辨的弧度,耶格尔上校竟然笑了起来。
笑声生硬,听不出有一分真心的笑意,更像是一种愤怒到极致的癫狂,愈演愈烈,耶格尔托着下巴笑得更大声了。
车身从路灯铺盖的短暂光明之中行驶进下一片蔓延的黑暗。观察了片刻上校的副官变得更加惴惴不安,欲要开口,叁思之后乖乖闭上嘴巴,显然蠢话还是不要多说。
安雅望着远处集中营之外的山林,羡慕起周瓷来,她双手交迭,为周瓷默默祈祷起来,脑海中尼古拉的面容浮现出来,他坚毅的眼神,一场必死的决斗吗
没有意识到身后狼藉,也没有意识到有人为自己祝福,周瓷栖身在摇摆的货车里。
多亏于这个奇怪的身份,她的出走没有引起太多注意,倒是要谢谢耶格尔帮了自己大忙,她又自嘲又酸胀。于接头地点被带走,趁着天黑转移了多趟,如今在一条泥泞小路上颠簸的运货车上,浑身灰尘狼狈不堪。
她预感耶格尔醒来必定会大怒,实际上,她怀疑上次失败就是被提前发现,因而这次她必须要保证,她所谓爱人,足够配合。
只要到那里边陲小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战争和流离早已让她筋疲力尽,每次枪炮声和死亡的到来,都让明明麻木的她心脏再次刺痛。
漫天的恐惧和无力,她的内心呐喊无声,纵然有爱慕,有爱意,她也无力承受。
难以忍受,她竟然会有爱,对他,他对自己。
都不可宽恕
耶格尔克劳斯耶格尔Klaus J?ger16071。
16071。
纠结和矛盾带来剧烈的头痛,一阵阵的,车厢中空气又沉闷,周瓷在颠簸中渐渐困意涌动,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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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后杏欲衰减90%
快速完结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