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男人身形健壮,古铜色的身躯布满斑驳的伤痕,令原本迫人的气势中又添了几分久经杀伐的狠戾。而被他托起女人则纤瘦白皙,秾云花雾般的玲珑易碎。二者形成鲜明对比,令她不得不暂时蛰伏于他的伐挞中。
男人健硕小臂青筋贲张,扯着雪白玉人儿的膝弯将人托起。大敞的风月宝地呈现淫靡嫮艳的鲜红色,粗硕肉蟒沾着晶亮湿液缓慢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却去往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软嫩肉唇被巨物捣得凹陷进去,抽出时又扯着内里媚肉像个破布口袋般翻卷出来,可怜巴巴地紧附在柱身上,被盘桓其上的硬烫青筋磋磨着。
大股淫液随着性器撤出淌在地上,让景暇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随地失禁的雌兽。
“阿暇,皇叔揉不到奶儿了,阿暇自给自足好不好?”
虽是劝哄的语气,却透出不可抗拒的命令意味。景暇惧于这个疯子的淫威,迟疑着将手放在两团椒乳上,胡乱揉搓。
“对,手指放在乳尖上,揉揉它。”
景暇遵循着他的命令,敏感的小乳尖一受到指腹的磋磨捻弄,就硬了起来,红得像诱人采撷的浆果。
酥麻的痒意直往乳孔里钻,乳尖的颤栗传遍全身,景暇仰着头,忍不住舒爽地喟叹出了声。
“阿暇真是个小淫娃,揉一揉就硬得像石子一样了呢,下面也出水儿了。”
景穆昀陡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景暇眼见着镜中交合处一团一团的汁液被捣成白沫,挂在男人的胯间,将粗硬耻毛打湿成缕。那沉甸甸的囊袋一晃一晃,狠戾地打在她的屁股上,痛得她哭叫出声。
娇人儿整个身子随着男人操弄而不断上下颠动着,绵软的乳球上下晃动,激起一阵淫浪的乳波。
景穆昀双眼涨得通红,饿狼一般叼着她后颈疾速抽动几下,又将她整个人拉起来,跪在了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