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如遭雷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年我们初见时,你指着屏风上的舞宴图,说那画中人奏的是《阳关曲》第叁迭。那琴师和初见时的你一模一样,我才多瞧了他几眼……更从未招幸过他。”
阿暇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自己变心于旁人,也能说成是因为对他情深似海,才“爱屋及乌”。
景暇意识到不对劲,惊声问道:“他失足落水,是你作为?”
秦珩抬眉冷道:“是又如何?”
夫妻多年,她却没看清,秦珩温润皮囊下掩藏的狠戾真面目。
“皇叔强迫我那夜,阿珩不是说,我是皇帝,想要临幸谁,都是我的自由吗?”
秦珩拽着玉势,以刁钻的角度疾速撞击着敏感处,娇人儿被捣弄得跪趴不住,又被他箍着腰拉了起来。
“这种话,阿暇也会信。”
秦珩忍不住谑笑出声。
“更何况,真的是皇叔强迫阿暇吗?还是阿暇让他身败名裂的算计?”
景穆昀在一旁作壁上观,听着那夫妻间的鸡零狗碎,心里竟涌上了满足的快意。
还以为景暇爱她那夫君爱得死去活来,如今看来,秦珩在景暇那儿受的猜忌磋磨,可不比他少。
一只大掌覆上来,在她菊眼处来回摩挲,以拇指指腹按揉着羞怯紧闭的小褶皱。
景穆昀亵弄着后穴口的粉嫩软肉,饶有兴致地提议。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体恤小奴儿辛苦。今日,就顺便给她这后穴,开个苞吧。”
景暇腾地腰肢挺颤,爬着向前逃离,却被两双手死死钉在原地。
皇叔惬意随和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儿个去赏什么花,却让景暇如遭霹雳,疯狂地摇头拒绝。
“不行!会死的!”
景暇无助地摇摆着看向两个男人,低低哀哀地叨饶。
“夫君……皇叔……”
阿暇:要朕不渣是不可能的。
皇叔皇夫:不入你后穴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