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我好累。”
秦珩将泫然的玉人儿揽入怀里,在景暇的身后,那只骨节分明的玉手却暗暗攥成了拳。
景暇凑近如玉面孔,温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她鸦睫翕动着闭上了眼,感受着秦珩带给她的片刻温存。
秦珩感受到一阵兰香氤氲的湿气,不知不觉间,丁香小舌已灵巧地钻入他口中勾着他纠缠不休。景暇一双藕臂勾着他的后颈,似是在向他求救,拉她出冰冷的阴翳,又似是要诱他共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景暇才意犹未尽地与他分开。两张面孔贴得极近,她开口间,秦珩也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勾魂热意直往他心头钻。
景暇神色轻佻,勾着秦珩喃喃低语:“状元郎,今夜记得来甘露殿与朕叙话。叙好了,吏部侍郎的位子,就给你来坐。”
景暇本要退后一步,却被如玉臂弯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揽住了腰身,蓦地将她往前带。她下意识抬眼看他,却被那炙热眸光惊了一霎。
“吏部尚书又怎么得罪陛下了?”
秦珩总是最懂她,不过一句玩笑话,他便能精准地揣测出帝心改易、朝局变换。
秦珩勾唇浅笑,分明仍是如松如玉的君子模样,眼底却藏着晦暗不明的欲色。
“恕臣冒昧,这吏部侍郎之位,臣可迫不及待要坐了。”
语罢,秦珩便不顾景暇的惊呼,揽着柳腰身直将怀中人儿往湖山石边带。
景暇登时慌了,忙高声疾呼:“这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