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有但不多)(2 / 2)

    嗯……

    管那么多干嘛,还真当是谈恋爱吗?

    不过南思齐跟ley说谢谢,还叫她姐姐。她俩什么时候那么熟的?

    我这小破房子实在睡不开三个人,ley说她出去找个招待所睡。由于明天出去玩她付钱,加上我刚发了工资手头宽裕,我大方地给ley转了一笔钱,说姐姐请你睡。以示对她眼力见的赞扬。

    转了五十。

    少是少了点,对招待所来说够了,对吧,可不能说我抠哈。

    我很有人性地留ley吃完饭,ley话多管不住嘴,单口相声从七点讲到九点,吵的人脑瓜子嗡嗡。

    把ley送走,还没等到回家我就拉着南思齐在走廊里亲,反正这个小区的监控和它的电力系统一样烂。

    “你和ley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次你喝醉的时候,怕出什么意外加了联系方式。”

    “嗯……”

    我好喜欢接吻后的耳语,不知道是真的有变化还是我情绪上脑的错觉,我觉得这时候的轻声细语低沉又性感,随便说点什么都让人心动。

    色心动了。

    我知道南思齐和ley不算太熟,估计私下里都没有联系,但我偏要做出一副作精的样子缠着她问来问去。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

    “你叫她姐姐?”

    “你都没叫过我姐姐。”说的好像忘了是自己要求她别这么叫似的。

    她一直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词回答我。

    贴近了她的脸,南思齐的脸好像又变热了。

    这时候,走廊里的声控灯突然灭了。其实暗到什么都看不清的环境更能营造暧昧的气氛,但我控制不了肌肉记忆,条件反射就跺了两下脚,还“啊”了一声。

    这下不止我们这层,上下两层都亮了,闪得人眼瞎,估计是今天刚换的灯泡。

    南思齐笑场了,我也没忍住。

    笑了半天回家了。走廊的确不是适合调情的地方,不然调一会儿跺一下脚,过一阵子性欲就会被跺得一干二净。

    “今晚要早点休息吗?”南思齐问我。

    “想什么呢,”我缠着她,“我都禁欲大半月了。”

    南思齐想往卧室走,我又拉住了她。

    “在沙发上试试吧,来点刺激的?”

    我发现她这个人适应性还挺强,一开始害羞得要命,现在也能主动点了。但稍微尝试点新鲜的,她又会像第一次一样害羞。比如脱衣服,比如新姿势。

    现在,她又羞得不行。

    “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反正ley也不是什么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说不定她才是醒的最晚的。”

    沙发很窄,两个人躺不开。我骑在南思齐身上,她又像个新手似的放不开。我含着她的手指,下半身贴着她的大腿磨蹭。

    又去桌子上试了一次。怕廉价的折迭桌撑不住我的体重,所以我没坐上去,只是靠着桌沿站着做。上半身搂在一起,睡衣还没来得及脱。下半身沾满了液体,干了又流出来。我腿软的时候南思齐会顶进来一条腿,撑着我不让我往下滑。

    最后回到卧室,熟悉的环境让南思齐的动作流畅了很多。不得不说,最适合做爱的地方还是床上。

    “我们定个安全词吧。”

    南思齐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慢点、受不了的时候不是真的想让你慢点,傻不傻。”我说,“为了避免你误会,定个安全词,我不说你就不要慢下来。”

    “就定‘苹果’怎么样?”我搂着南思齐让她和我肌肤相贴,“因为你真的很容易脸红,好可爱啊我的南思齐。”

    我碰着她的鼻尖,和她呼吸交缠。

    这个安全词除了在调情时让南思齐害羞,还真没再用上过。

    我要她一边上我一边朗读童话故事,离谱的要求让她哪件事都没做好,然后我就笑话她,借着惩罚的由头不停索取,直到南思齐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睡觉吧。”我吻吻她的眼睛。

    我也很累,却睡不着。夜晚的安静让所以情绪涌出,我强行调动的快乐和兴奋全都沉寂下来。这几天我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感情里出不来,所以我今天留ley吃饭,听她念念叨叨,还拉扯着南思齐不知满足地做到很晚。

    我以为发工资会让我很快乐的。

    又开始忍不住回想,课桌前堆得很高的教辅书、一个让所有人祝福的成绩、一道基础但记不起答案的选择题。

    南思齐翻了一个身,靠近了我。她的睡相很好,但不像第一晚睡在我身旁时那样僵硬到像具尸体。随着温度一天天下降,她越来越喜欢挨着我。

    我想摸摸她,怕吵到她,就只是看着。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也挺不错了,工作稳定,赚的钱不多但够花,还有个南思齐。

    是的,我的生活很不错,已经超过了很多人。我之所以焦虑,是因为我曾经太优秀,优秀到现在的自己可望不可及。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很平庸,我根本不会因为现在当着什么学历都可以来做的司机而感到痛苦。

    可我已经拥有了平庸但幸福的现实,所以该看开些,没必要纠缠着过去不放……

    才怪。

    我不甘心,放不下,但又捡不起来。失败又可笑。